,这些损失得凤仁宫自己出,可不能记在公账上。
宋婉儿一瘸一拐地跟在后面,不过走了一小段路,便疼的额头冒汗。
赵紫烟无奈,寻了一处凉亭歇息;又命人去取了药膏给她擦,嘴上却半点不饶人,“你可真没用!”
“是婉儿之过,令贵妃娘娘为难了!”宋婉儿好脾气道:“宫里艰险,娘娘实在不该为了婉儿如此开罪皇后娘娘…”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万一贵妃真有个好歹,她怎么面对三殿下?
虽说贵妃盛宠多年,可皇后毕竟是六宫之主;万一有朝一日圣上变了心肠,那首当其冲的便是贵妃娘娘了…
“谁说是为了你?”赵紫烟靠在柱子上,斜睨着宋婉儿道:“我只是看皇后不顺眼,与你何干?”
她明白宋婉儿的意思。
不过,她与皇后早已是水火不容了。
反正已经得罪了个彻底,倒不如肆意一些。
得即高歌失即休,多愁多恨亦悠悠。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今日能畅快尽兴就行了,何必忧愁未知的明日?
她赵紫烟可不是自寻烦恼之辈,不兴杞人忧天那一套。
“娘娘活得肆意洒脱,真叫人羡慕!”宋婉儿轻声道。
人生在世,有太多的求不得放不下,不是每个人都能随兴而活的。
可也正因如此,才显得娘娘更加可贵。
不忘初心,拿得起放得下;这才是一个内心强大的人应有的为人处事,她自认还做不到。
“小姑娘家家的,你想那么多做什么?”赵紫烟挑眉,“思虑太重是病,得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