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效了?
她乐呵呵地走了,却没看到宋婉儿在她身后那意味深长的笑。
次日,宋婉儿果然便着凉卧床了。
晡时整,鲁予诚出现在了宋家大门,他正要进去却猛不丁瞅见旁边又停了一辆马车,车上下来的正是日前令他咬牙切齿的鲁予泽。
“三哥不忙吗?怎么有闲工夫跑到宋家来?”
“本殿自是没有四弟空闲,真是羡慕四弟如此清闲,父皇可有说四弟何时能上朝?近来朝中事忙,少了四弟,我们兄弟几个可是忙的连用膳的时间都得挤出来!”
“既是如此,三哥怎么还有空来宋家呢?”鲁予诚咬牙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这该死的鲁予泽可真是知道怎么戳人伤疤!
“这不是听说宋小姐不小心着了凉吗?丞相大人对掌上明珠爱若珍宝,父皇担心他又要告假,便让本殿登门探望了!”
至于是真是假…哼,他就不信这下作东西敢进宫去问父皇。
听到提到圣上,鲁予诚不得不往后退了一步,“既如此,三哥先请!”
鲁予泽嗤笑一声,大步朝府里迈去,鲁予诚顾不上其他,紧随其后。
听闻两人是特意来探望女儿的,宋天辰微不可见地蹙了蹙眉心,随即让人将宋婉儿移到外间才领着人进去。
鲁予泽是真的忧心她的身子,一进门便不着痕迹地打量她的脸色;见她面色苍白,嘴唇干涩,他皱紧了眉心,这是真病了?
在鲁予诚絮絮叨叨诉说自己关心的时候,宋婉儿偷偷朝鲁予泽快速地眨了两下眼睛,而后便捂着嘴轻咳了两声。
鲁予泽歪了歪头,所以这是没事?望了望旁边手舞足蹈滔滔不绝的鲁予诚,他冷笑了一声,所以,又是这下作东西作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