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早饭时,明黛容端着一碗粥,喝了一两口,抬头看见从楼梯上走下来的凌如玉。
咦!他这打坐练功一夜,将头发都练出形状了?波浪卷的长发,比以前显得更加俊俏风流。
明黛容用胳膊肘悄悄碰了碰身边的叶轻眉,继而又递了个眼色给秋漓。
三人不约而同地发现凌如玉发型的变化。
待凌如玉坐下,明黛容挨上去,捏着他波浪卷的头发说,“公子,你这头发咋回事啊?怎么变成波浪卷了?”
凌如玉才想起来,在香港做了个发型,回到龙羲后,这发型也被带回来了。他今早起来,用发带简单绾了发髻,大概是早已习惯自个发型,所以并未觉得任何不妥。等到这会一说起,还真是。凌如玉却不知该如何解释,估计跟她们几个认真地说出实情,怕是很难相信。
“公子,难道你现在打坐练功,身如火炉吗?将这头发都给烫卷了?”秋漓眨着一双大眼睛道。
她这一说,倒是提醒了凌如玉。凌如玉立即说,“有可能哦。那禅定功确实非同凡响。最近,我大概已练至‘万魄归心’境。一练功,感觉气海沸腾,周身热气缭绕。或许,还真是如此呢。我自己都还没发觉。”凌如玉故意捏着自个发丝,看了看。
叶轻眉给凌如玉盛了一碗八宝如意粥,“烫卷了,公子愈加俊俏出彩啦。”
“呵呵……”明黛容笑着,又道,“公子如今这一身内功,岂不就是一座行走的小火炉。这大冬天,怪冷的。公子可得多给我们姐妹暖被窝才行。暖热一个被窝,就暖下一个。可不能让你这小火炉的火,白白浪费了。对不?”
秋漓笑得花枝乱颤,点头道:“公主说得极是,对对对。以后天天给我们暖被窝。”
听得窗外一声清脆的啸叫,那是青鸾飞回来了。凌如玉走出去,架手停鸟,收到两封信。
一封信,是羽镜司指挥使高鹏发来的,上面写着:“灵相派,籍籍无名的小门小派,其掌门全真子云游四方,江湖术士,师承不详,与江湖其他门派无甚勾连。另外,在御剑山庄习武的王爷明昊,常有异动,结交各类江湖人士。”
另一封信,是摄政妃上官瑶写来的,“东境大都督呼延瑭,经太祖、乾宗、仁宗三朝,已成三朝元老,一直驻守钰州城,潜心经营帝国东境。呼延家族在东境势力盘根节错,树大根深。东境乃我帝国粮仓和钱袋,必须掌握在我们自己人手中。今日得悉,王爷明昊与呼延瑭时有走动。恐日后,呼延瑭尾大不掉。此次,你游历江南。正好趁机,除掉呼延瑭,打压呼延家族。此事绝密,阅后即焚。”
凌如玉看完,立即将两封信揉成一团,划了个火折子点着,丢在地上,看着那纸团渐渐地烧成一滩灰烬。
高鹏的那封信,倒没什么大不了。而摄政妃上官瑶的那封信,却是相当有份量。这次下江南,凌如玉在所难免,得为摄政妃上官瑶当一把杀人利刃。
这两封信,还都提到了王爷明昊。这就有点意思了。凌如玉手上捻着腰间玉佩,凝神思索着。
吃过早饭,一行人上马出发,前往钰州城。
那灵相派的全真子知晓凌如玉的身份后,再也不敢大大咧咧地摆谱。他没敢再上马车,只自己和徒弟叶驱虎各骑了一匹马。
凌如玉带着公主明黛容坐在马车里。那叶轻眉和秋漓说要沿途看看江南风景,便任由她二人骑马前行。
想到那两封信都提到了王爷明昊,凌如玉就有意和公主明黛容聊起来,问她,“你对那个哥哥明昊,有多少了解?”
“了解不多啊。”明黛容说,“父皇不怎么亲近淑妃娘娘。明昊哥哥呢,跟着他母妃,性子也比较冷僻阴鸷。除了节日里的家庭聚餐,平时很少往来。”
“为什么呢?”凌如玉身子半躺。而明黛容就靠在他怀里。
明黛容把玩着自己的手指,道,“因为淑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