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
“太保大人喜欢,小奴自当成全。千两黄金就不必了,随便意思意思,交点给国库就行。”小內侍是个伶俐主,知道血刀太保凌如玉可不是一般臣子。
别说他要个女奴,就是他要內侍脑袋。小內侍估计也得给。
內侍当场宣读完仁宗皇帝诏令,并道:“宇文婧作价白银十两,卖与太保大人为奴。”
一听,宇文烈当场炸毛,骂道:“王八蛋,去,去把上官瑶叫来。她答应我的事呢?”
“你个蠢货,难道你想让你妹妹去教坊司啊?”凌如玉说道。
宇文烈立即不吱声了。
凌如玉看看那戴着镣铐的宇文婧,裙衫略破,面色憔悴,依然难掩其清丽之质,于楚楚可怜中更显得几分楚楚动人。
“把她镣铐解了。她现在是本太保的丫环。还带着镣铐干什么。”凌如玉很是心疼宇文婧。
旁边狱卒就是那干瘦男子,亲眼见识了宇文婧用镣铐击杀两名同僚,知道她的厉害,战战兢兢道:“大……大人,她会武功。圣谕上,不是说废其武功吗?她……她武功还没废,解了镣铐,小的怕…………”
“怕你个头啊。本太保会怕一个会姑娘的武功吗?你这么说,简直是羞辱本太保。”
凌如玉一掌拍在那狱卒脑袋上,将其打跌在地,“你再啰嗦,本太保先废了你。”
“是是是。”狱卒扶了扶帽子,赶紧给宇文婧打开镣铐。
凌如玉押送着宇文烈,走出天牢。
凌如玉故意走在后面,等走至一段无人巷弄。
凌如玉对宇文婧说:“你可以走了。”
“我去哪?”
“想去哪,去哪。反正你现在自由了。”凌如玉道,“回御剑山庄学剑也行。”
宇文婧凄然笑道,“我兄长谋逆,父王自杀,家破人亡。世人皆知,即便师傅有意收留,可我没脸留在御剑山庄啊?”
“说得也是。”凌如玉抓抓耳朵,“你若愿意,就先在我府上住着吧。”
“谢公子收留。现在,我想跟着公子,去送送我哥。”
“好。你怪我吗?”凌如玉问道,他心里想着,毕竟是自己打败了宇文烈,导致他兵败被俘。
“不怪。我哥私通丽妃,谋逆叛乱,这是他咎由自取。他理当认罪伏法。只是可怜了宇文一家其他人。平白无故受牵连。”宇文婧道。
嗯,看来这宇文婧识大体,懂事理。
凌如玉放心许多,不然留下她,就是一个祸害,继而又问:“那你恨乾宗皇帝吗?”
“也不恨。他虽然处心积虑,但若不是我哥犯错在前,他也不至如此。”
“那你恨谁?”凌如玉觉得奇怪,一个兄长、父亲皆要被杀的人,如果心中没有仇恨,那就比心中有仇恨的人更可怕。
“那血魔鸠摩劫。是他害了我母亲,是他害得我哥性情大变,引他走上邪路。”宇文婧咬牙切齿地说道,“我一定要找到他,亲自手刃他,为我母亲,我父亲,我哥哥报仇。”
原来如此!真是一个清醒明智的姑娘。她没有被仇恨完全模糊双眼。她能看清罪孽的恶之源。
凌如玉倍觉轻松,这下彻底放心了。
“公子,我有一事相求。”宇文婧追上来说。
“啥事,直说啊。”
“求公子别废我武功。我还要留着,用来报仇。”
“看你傻的。我废你武功,做什么。你是个聪明人,知道自己真正的仇人和敌人是谁。”凌如玉迈开大步往前走。
刑场设置在禁军营地附近的一个山坡上,搭了一个行刑台。
把刑场特意设置于此,也正是为了震慑禁军,给他们一个深刻的教训。
上官瑶着一声鲜红官服,正襟危坐于高台之上。
行刑台,周边来了好多百姓,都来围观。
是阴天,从山坡上吹来阵阵山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