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身体大有裨益。”
“那你呢?”
“当然是去陪美女啊。我一拖仨,美滋滋。你不在场,我好发挥。”花不虚嘿嘿一乐,从石室里间退出来,还不忘摁了墙壁上一个机关。
一道沉重的石板门落下,把凌如玉关在里面了。
只听得凌如玉在里面喊:“花不虚,你个重色忘友的王八蛋。”
花不虚来到客厅,却发现叶轻眉、春荷与秋漓都在那喝茶,并没如他所料,在那挑金选银。
“怎么?不喜欢?”花不虚问道。
“金银财宝,我们见多了。我们醉美苑的姐妹,可都是见过世面的。”叶轻眉淡淡道,又看看他身后,问道:“公子呢?”
“在练功。”
“真的?”三个姑娘齐刷刷站起来,质问道。
“当然是真的。我给了他一本武功秘籍。”花不虚道,“让他练功,强身健体,既是为他好,也是为你们好啊。不然,他一个文弱书生,怎么应付得了你们这帮小妖精,不得被你们榨干成药渣。”
“嗯,强身健体。这想法不错。如玉公子再健壮一点,那简直完美。”春荷眯起眼睛,一脸花痴样。
花不虚厚着脸皮凑过去,“春荷,我就很健壮,身板如铁。你摸摸。”
“摸你个头。”春荷使劲踩了花不虚一脚。
“那老弟在练功,这长夜漫漫,我们总得干点啥?咱们喝酒好不好?”花不虚一心想着灌醉春荷那小妮子,一会扛到别的洞窟胡作非为一番。
“不喝。”仨姑娘不约而同地说道。
花不虚哭丧个脸,“那咋办?总不能干等着,等你们的公子出来吧。”
春荷那眼睛转两下,问:“你这有骰子吗?”
“当然有。吃喝玩乐,我这很全。”花不虚道。
春荷莞尔一笑,道:“那咱俩赌骰子。我输了,脱衣服。你输了,给钱。秋漓和大小姐可以押宝。怎么样?”
在醉美苑,春荷可是有“女赌神”之称,和宾客赌骰子,从无败绩。
“这可以,这可以。”花不虚早年也是赌坊常客,很有自信要赌得春荷心服口服,让她脱个精光。
说赌就赌。这边大厅,春荷,花不虚赌得兴致勃勃,“押大”“押小”那喊得真是带劲。
花不虚原本以为,很快就能让春荷成为一颗剥了皮的莲子,白嫩嫩、俏生生地在自己眼前袅娜生姿,却不想几局下来,输给春荷这小娇娘一堆金银财宝。
花不虚在乎吗?当然不在乎。
千金难买心头好。只要开心,他视金钱如粪土。
那石室里,凌如玉就有点惨。在寒玉床上,呆一会,冻得要死。赶紧跳进温泉池,一会又热得要死。
来回反复折腾几趟,又累又乏,还冰火两重天,凌如玉快崩溃了。他索性在寒玉床上打坐,打算硬扛到底。
打坐一会,凌如玉神识澄澈,记起《惊浪刀谱》中飞刀式,最开始两句话“人神两忘,欲海皆空。吞息苍茫,如龙坠海。”
他默念着,用全部身心去体悟。他似乎懂了,又似乎没懂,但全然感觉不到寒玉床的冰冷刺骨。
一股绵绵内力自他丹田升腾而起,继而在周身经脉徐徐流转,如静水流深,如沧海暗涌,渐渐地,渐渐地……凌如玉感到周身温暖,竟在寒玉床上睡了过去。
………
“公子,醒醒,醒醒。”
“不会给冻死了吧。”
“喂,花和尚,到底怎么回事啊?”
花不虚道:“不应该啊。怎么会在寒玉床上睡着呢?”
………
听得耳边嘈杂,凌如玉猛然睁开眼,却看见叶轻眉、秋漓与春荷正围在旁边,满脸关切。
凌如玉感觉浑身舒泰,充满力量,一股绵绵不绝的气劲在四肢萦绕积蓄,似乎要随时迸发。
凌如玉翻身坐起。“哎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