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起眉头，看向妻子。
妇人听到空老的话，木讷的点了点头，旋即似是想起了什么，她有些艰难的抬起头，看向空老，“有一点我还是不明白……无道大人，为何要帮他？”
这一点，她想破头也想不明白。
在她看来。
无道大人，高高在上。
就算是大汉王朝的皇帝陛下面对无道大人，也不敢有丝毫怠慢。
那个小子，只是来自一个小小帝国。
他和无道大人之间，按理说不可能有任何的交集。
“既然你那么有兴趣知道，那我便告诉你……他，是无道大人的乘龙快婿！”
说到后来，空老一字一句说道。
乘龙快婿？
无道大人的？
一时间，不只是妇人懵了，就算是张家族长也懵了。
而张守远也愣住了。
凤氏家族的那位，不是孤家寡人吗？
他还有女儿？
而且，连女婿都有了？
“无道大人说了……你和他之间的事，就此了结。你要是再冥顽不灵，无道大人不介意亲自出手，让你好好长长记性。”
空老言语间，往大殿之外行去。
一直走到门口，空老才顿住脚步，回头看了妇人一眼，“无道大人一旦出手，会发生什么事，就不是你我能预料的了。”
说完，空老头也不回的离去，消失在张氏家族一家三口的面前。
而妇人则是彻底丧失了力气，轰然瘫在地上。
“娘！”
张守远慌忙蹲下身，将妇人扶起。
“夫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家族长看向妇人，沉声问道。
他意识到了这件事的不寻常。
只是，妇人却没有理会他，只是失魂落魄的发着呆，眼中流露出一丝丝惊恐之色。
一时间，张家族长无奈。
他看得出来。
现在，就算他问再多也无用。
只能等他这个夫人养好身子，恢复一些后，才有可能问出一些东西。
凤氏家族。
“浩儿！”
年迈而凄凉的声音，陡然在一个宽敞的大院中传出。
大院中，一个年迈的老人，正蹲在地上，颤抖着伸出枯瘦的手，轻轻的抚摸着躺在地上的青年男子的脸。
青年男子脸色苍白，气息全无，明显已经死去多时。
半响，老人深吸一口气，眼中流露出慑人的杀意，“无论你是谁……敢杀我孙儿，我必将你碎尸万段！”
凤氏家族嫡系中，又分为多个分脉。
他这一脉，传到他的孙子这里，便是独苗。
现在，他的孙子死了，也就意味着他这一脉断子绝孙。
这让他如何不怒？
“说！谁干的？”
终于，老人站起身，看向将他孙子的尸体抬回来的两个凤家子弟，沉声问道。
“是徐前辈的那个孙女。”
两个凤家子弟不敢怠慢，慌忙说道。
“什么？你说谁？！”
而老人在听到两个凤家子弟的话后，脸色大变，身体忍不住剧烈的颤抖起来，再次开口询问，就好像想确认什么一般。
“就是徐前辈的那个孙女……好像是叫什么‘天舞’。”
一个凤家子弟说道。
“天舞？凤天舞？是她……怎么会是她……”
老人接连退后几步，痛苦的闭上双眸，整个人轰然跪倒在地，跪在了他孙子尸体的面前。
别人不知道‘凤天舞’的真实身份，他又岂会不知？
一时间，两个凤家子弟面面相觑，一脸不解。
眼前的一幕，似乎跟他们的想象全然不同。
在他们的想象中，老人应该怒发冲冠，去找那杀人凶手的麻烦，乃至杀死杀人凶手，为他唯一的孙子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