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放开!你不是中了我的迷药,你怎么会?”
北冥笑笑,又握紧了她的手腕“你不必知道,可惜花小姐,好走呀。”
只见一把利刃靠近了花子栀的脖颈,剑光里都是北冥的杀意。
就在利刃靠近花子栀的瞬间!
“啊!”
“嗯。”北冥闷哼声和花子栀的叫声杂糅在了一起,利刃掉落在了地上。
北冥的镯子!
不,准确说是花子栀的钗子变成了镯子,和北冥手上一模一样的镯子。
在北冥下杀手的瞬间,2个镯子变成了1个大镯子,合二为一。
然后将2人的手腕紧紧锁在了一起。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两人都愣住了。
这到底是个什么镯子,北冥紧皱着眉。
“这,这,是缘分。公子,万不可杀生。”
花子栀虽然胆大,却也是第一次面对实打实的杀意,着实被吓到了。
“哼!”北冥冷笑一声“将你手砍了便好了。”
“不不不行!”花子栀突然急了,手一使劲,北冥压了过来,磕在了桌角。
“啊!”
“嗯。”
“我腰被磕了,你嗯什么!”
花子栀没好气的说,只见北冥有些不可思议的也将手摸向了自己的腰。
两人对视了一下,似是都想到了什么。
北冥转身拾起了利刃,又看了眼花子栀,像是要证实自己的猜想,轻划自己手臂一刀。
“啊,呀呀呀,啊,你有病啊!啊啊啊痛死了痛死了!”
对面的花子栀哇哇大叫起来。
看着2人同时出现的伤口,北冥沉默了。
这花小姐,看来是杀不得了。
两人平静了好一会儿,直至夜幕降临。
“我饿了。”花子栀突然开口
“你要和离国细作一起吃饭?”
“那你砍了我。”
“我。”北冥语塞。
花子栀似是找到安全牌,又开始了肆无忌惮。
让寺里的师傅给李翘翘带了口信,便同北冥一起走了。
“细作,你叫什么?”
“你怎么知道我是花太傅家的?”
“你来我们江阳城有什么目的?”
“你这镯子?”
“闭嘴!”北冥忍无可忍,桃源源地处偏僻,到城里需要很长一段时间。
现在这小小的马车里充斥的全是这个女人的声音。
对于自己为什么要在她求签的时候笑出声,北冥懊恼不已。
“进来报。”北冥突然开口,东阳习惯性闪进了车厢,突然被旁边多出来的女人惊了一下。
北冥皱着眉头,单手揉着太阳穴,挥手让他汇报。
东阳连忙低头。
“太子今日冲撞了皇上,现已被禁足。所以大师明日会先入承阳殿,后续再等我们安排。退朝后三殿下和花太傅在书房内同时消失,许是进入了密室,无从探知谈话内容。晚间,三殿下便入了宫。探子报三殿下向陛下提了两点。一是三郡主嫁妆要我们5年的战马为聘礼,二是。”东阳停顿了一下。
“二是什么?”花子栀忍不住屈身上前问。
北冥冷笑一声,示意东阳继续说。
“二是将花太傅之女封为郡主,要1年战马为聘礼。”
“什么!啊呀!”花子栀立刻站了起来,被锁住的手被北冥一扯,一下坐到了他的腿上。
东阳抬头沉默了,立刻间离开了车厢。
北冥瞬间抬手将花子栀带离了自己的腿,仿佛刚刚柔软的触感不曾出现过。
“呵,怎么,听到自己封郡主激动了?”北冥没好气的说。
“我激动?我,我,这我爹怎会同意!”
“你不是亲生的,自然会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