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道,“是江逾白的人。”
话说到这里,皇后已然明白了楚羌寒的意思。
江逾白身为丞相,在朝堂上却始终保持中立的态度,不偏向任何一个皇子,只效忠梁帝。
这也是梁帝器重他的原因。
江逾白的人搜查沈府书房,多半是梁帝的旨意,可见梁帝对沈府始终没有放下疑心。
“哼,他果然还是和之前一样。”皇后冷哼一声,随及思索片刻,摆摆手,“罢了,你先下去吧!沈府的事情暂时先观望观望。”
“是,儿臣告退。”楚羌寒起身拱了拱手,便要退下。
“等等。”
就在楚羌寒要踏出房门的最后一步时,皇后叫住了他。
“太子可不要忘了当初自己说过什么才好。”皇后盯着楚羌寒,悠悠开口。
楚羌寒抬头与皇后对视,眼神坚定,“请母后放心,儿臣永远也不会忘记。”
沈毓清和沈母一同坐在回府的马车中,满脑子想的都是今日百花宴上发生的一切:自己居然帮了江逾白的胞妹,对方还要请自己去江府做客?!
虽然之前对江逾白那张脸还挺感兴趣,可是在经历过迟到被罚,背后说他坏话被听见,以及上课打盹被当场逮住等一系列事之后,沈毓清发现,似乎遇到江逾白,总没有什么好事发生。
沈母见沈毓清坐在旁边一句话也不说,浑身像蔫了似的,以为她还在为皇后的求亲而忧心,不禁慈爱的摸了摸女儿的头,“清儿别担心,娘亲绝不会让你受委屈。”
“哎呀娘,我没受什么委屈啊!”
沈母不赞成地开口,“今日的事若真要应下来,你成了太子妃,嫁入皇室中。不在我们身边,受欺负了怎么办?谁不知道宫中的水深......”
“等等!清儿,你莫不是心里还是想嫁与楚羌寒?”沈母脑中突然闪出这个猜测。
“娘!您说什么呢!”沈毓清无奈扶额,“楚羌寒可是太子!”
“太子又如何?若是我们清儿喜欢,天上地下,没有配不上的!”
“娘你别说了!我和楚羌寒就是朋友,您别想多了!”沈毓清赶紧开口制止了沈母,省的又说出什么语出惊人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