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得“哇”的一声,秀秀挣脱了群溢拽住她的手,就往婶子身上扑,嘴里不住地喊着“伯母,我对不起你,我们家对不起你。”为这事,我也有疑惑,会不会婶子的离去和秀秀家有关呢?”
“走,咱现在就找秀秀去,不弄个明白,心里别扭着呢。”
“群芳,我只是这样分析,你一副兴师问罪的态度,弄得秀秀岂不尴尬。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不能谅解的。不过,咱得冷静,为了解事实真相不能冲动。你说呢?”
听完虎子哥一番话,群芳觉得有道理,差点走错这一步,弄不好,以后她和弟媳之间说不定就产生了难以愈合的隔合。
“虎子哥,幸得你明理,我刚才确实不够冷静,我错了。走,虎子哥,咱找秀秀去。”
“怎么,还去啊?你刚才不是说……”陈虎表情复杂地说。
“放心吧,我是说去看看秀秀群溢,毕竟靠十天前后,一下失去俩位亲人,非一般打击啊!相信以心换心,秀秀会告诉我真相的。”
这几天,秀秀和莲花相互了解了不少。这些天来,经历了那么多,秀秀心里正如打翻了的五味瓶,七上八下的翻滚着,群溢在一旁安慰着,莲花正铺床准备休息。
“好了,别多想了,下次讲吧,姐正难受着,我担心她听了心里犯堵”群溢好生劝着。
“可是,我这心里象要爆炸一样,不得安宁。我心有愧啊!”秀秀焦躁不安。
“什么事,不得安宁?”群芳推开了门一脸正色问道。
见群芳突然到访,秀秀反倒镇定起来,她决定在群芳面前一吐为快。群溢示意由他来讲,被秀秀挡住了。
“这是我娘家的事儿,理当由有我来說清楚。”秀秀坚持說。
“秀秀,咋回事?群溢瞧你,没把秀秀照顾好还是怎么的?这两天忙前忙后地,够辛苦的,你也不说安慰安慰她,我瞧着倒比以前瘦了,脸色也不好,姐瞧着都心疼。”
“姐,求求你原谅我,原谅我爸吧,他再不济,也已成了地下的鬼。本来打算过一阵子再讲,当然不是为了遮掩,再说伯父也都知道,我是想着不让你更难受,希望你理解。”秀秀说着说着哭了起来,毕竟才刚二十的少女,谈起家里的丑事,不免难以启口。
群芳拉着秀秀坐下,“来,秀坐下,你俩啥事啊?还争着跟我说,好!啥事说吧,姐听着呢。”
“我来說吧,莲花你倒口水秀秀喝。”群溢体谅秀秀。
“不,放心吧,没事儿,我能说。”秀秀抹着泪水說起了一礼拜前发生的事。
霍家因为霍太太的病,生怕太太看不到媳妇进门,以至放心不下儿子的婚姻大事。
所以,当群溢在半年前把秀秀她爸从鬼门关拉了回来后,群溢便成了秀秀她爸一眼相中的乘龙快婿。
霍家对田秀秀同样称心如意。后一来二往的,俩孩子渐渐有了感情。因此在中秋节过后,两家便确定了关系。霍太太自然十分开心。唯一忌惮的是秀秀她爸恶疾不改,引火烧身。殃及家庭。但想其因为赌博,烟瘾之危害险些搭上性命,势必吸取以往教训,断不会重蹈覆辙。
哪曾想还正是高看他了!
当时,双方长辈商量着决定在新年之际把这喜事给办了。作为男方霍家出示给女方家的聘礼可说得上是大方得体的,连金饰品也有好几款。那秀秀她爸满脸堆笑,一个劲儿說“好!好!够意思!。
然而,她爸还是旧疾难改,手里有钱就憋不住了,没过几日,就又进了赌场。俗话说,财不外露。可这一位就是个“牛哄哄”的主,身上没钱还往大了说,别说这回亲家送来实足好看的聘礼了,难免遭人眼红。他以为本钱大,赢的面子就大,不料,他赌的越大,输的越多,这赌场的水可深着那,回家还瞒着秀秀,直到入了别人的局,直呼“懊悔”,已弹尽粮绝。这才哆哆嗦嗦地說与女儿知晓,秀秀气得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