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可,一听颜面扫地,人家喊的明明是“芝麻饼好闻”群芳听家人长辈说过这个典故,其中充满了幽默风趣的神奇色彩。想着想着不觉笑出了声。
“妹子,喜欢这芝麻饼是吧?来,哥哥请你吃。”一个烘烤芝麻饼的人,高高大大的,赤裸着上身,肩上搭着一块布,擦汗用的,上面尽是汗渍,这行当大热天太辛苦了。群芳不住地摇着手,“不用,谢谢你”就跑开了。
此时,那个大汉用钳子夹住了一个芝麻饼,眼神随群芳身影远去,眼皮一眨不眨,口中自言自语“这姑娘长得真好看。“只不过,群芳没回头,自然也就没听到。
路边大平底锅里,葱油麻花氽在油面上,正不断地涨大,涨大……并不时地发出“滋溜滋溜”的声响……那香味简直要把过路人饥肠辘辘的肠子都扯了去。
那些挎着篮子卖花生,茶叶蛋,卖瓜子,糖葫芦的小生意人,无不倾其全力扯着嗓子,满脸堆笑地与人搭讪,为了一家子的生计,过着终日奔忙只为饥,才得有食又寒衣的生活。
在这人多,闹猛的场所,自然少不了唱地方戏的草台班子,那时,称这行当为——唱滩黄,小热昏,还有拉着二胡卖唱的,通常为爷孙档、父女档,瘦弱的小女孩,为了生计,小小年纪就陪着爷爷或者父亲出来卖唱,观其所有,码头上这些来来往往的乘客,为了养家糊口,往返奔波大有人在。哪顾得上烈日炎炎,汗流浃背的辛苦。
这些,群芳均无暇顾及,她自顾着
上了船,心中牵挂着娘的安危。这次离家,真正让她体会到了“牵肠挂肚”的那种放不下的心情。
乘船的旅客正挨个断断续续地登上了船。群芳看不断地有乘客上来,就提着箱子往船后走,然后在后舱找了个位置坐下,等待着启航。也许,将要离开家的情绪困扰了她的头脑,故昨晚就没睡好。除了身体的不适,由于天热,胸前一左一右两滩汗渍成了少女的尴尬。
此时,渐渐有了倦意”,她轻轻地把头瞌在箱子上,眯上了眼睛,一个盹,梦到自己被一块大石头给拌了一下。“腾”一下惊醒了,待睁开眼,船已经开了,这个盹打得好舒服。
这时她看到,船上已坐满了乘客。每个人各忙各的。以此打发旅途中的寂寞时间。
周围俩大娘边纳鞋底,边家长里短的,窃窃私语还抿着嘴笑;有俩小孩在玩拍手歌;俩大爷在下棋;一个大爷“吧嗒,吧嗒”地抽着烟斗,还有给小孩喂着奶的大嫂。
当船驶出一刻钟后,众人耳膜里将不时传来挎着篮子卖零食小吃的小贩们伶牙俐齿的叫卖声;人多的地方,还经常发生碰撞和争吵,这不,那俩人为了争一个位置,正斗着嘴呢?谁都不服软,那阵仗——弹眼落睛的,不由人想到了“斗鸡”的情景来,着实有趣。
更有趣的是,群芳注意到,一个女孩子在啃着苹果,而另一个更小点的女孩,则歪着头靠在她母亲的身上,眼睛大而明亮,一眨不眨津津有味地看着,那专注的神态,简直绝了!群芳不免对这小不点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当那女孩把那苹果吃完了。
只见这小不点叹了口气,还换了个姿势,小脸红扑扑的,那小模样,足以表达了她心中意犹未尽的惋惜……简直可爱极了。群芳此时恨不得自己是个画家,把这细节用画笔惟妙惟肖地跃然纸上,太有意思了。
群芳抑制不住的笑容从里到外透着开心,早把瞌睡虫给赶跑了。
她没想到观察小朋友也挺有趣,挺好玩的。
看着那小可怜样,她忙从挎包里拿出一只出门时,张妈硬塞进她包里的黄澄澄的梨来,递给小女孩,可她娘不让收,小女孩羞羞地把脸藏在她娘怀里,隔一会儿又露出小脸来,对群芳糯糯地笑着,她娘对群芳说:
“姑娘,不好意思,孩子打扰到你了。”
“不,哪会,这孩子好可爱,兴许她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