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当中能玩上大半天呢。杜老板常常自诩道:幸好大儿子有着和他一样的生意头脑,不然,全家不得喝西北风去。但这也纯粹说笑而已,对这个小儿子的呵护,夫妇俩可没少上心。
如今这小儿子又到了令父母亲操心的年令了。
美娜一直想要一个女儿的,但阴差阳错,事出有因,偏偏意外地多了一个儿子养。以至她觉得家里男人多,不闹猛,到大儿子娶了亲,才好生改变了一些状况,可这大儿媳偏偏是个无话的主,平时安静得象个绣花姑娘。当然,她也知道,儿媳妇是尊忠孝礼仪之道,怎么的也无可挑剔。
因此,她对以后这个二儿媳的人选可是上了心的。非自己称心不可。
以前,她也曾把几个朋友家的女儿有意无意的带给儿子看过,可他总跟她打马虎眼,不是没空,就是头痛不宜约会。到头来,无一人入小儿子的法眼。美娜把这事儿归结为:阿渐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岂是一般女孩能匹配的。于是她私下去找了据说很有准头的牛道士算算。阿渐的姻缘到底在何方?
那牛道士掐着指头,眯着俩眼,嘴里念念有词,最后把算出的结果告诉了她说:“你这儿子非一般人,是旁人介绍的不要,父母相中的不成,最后看对眼的,十有八九是在旅途中相识的,而且还事事处处维护于她,非她不娶。这姻缘乃天注定,非凡人能逆转。”龚美娜听了,感觉匪夷所思。后憋不住和儿子说了,起先,儿子一味地反对,还劝说美娜别花那个冤枉钱。
哎,说来也怪,这次暑假回来,谈及此事,儿子非但没那么反对,反倒觉得十分有趣。他甚至开玩笑对美娜說“妈妈,以后我跟你玩麻将去吧,”“干吗?学业未完成,倒先赌上了,你呀不挣气,非要当个败家子儿才安心哪你!”美娜戳着阿渐的额头。口吻里满是怜爱呢。阿渐戏嘘地回“妈妈,真冤枉煞我了,阿渐继续诡辩:
“我跟你去玩麻将,完全是为了安牛道士的思路来,你有没有发现麻将里的条子,特别象一种交通工具,你好好看看,这条子像不像一条条火车轨道?”
美娜皱着眉头低语:别说,是有点像的。
“”对吧,那牛道士这么說,他是有所指的,就是要我在你碰麻将时,突然醒悟,乘火车去旅游,那么我很有可能遇到一个今生今世只爱我,只对我好的女性,哦,No,No,还得对我妈好!这才是千里姻缘一线牵啊?妈!你想想,我說得有没有道理?
尽管听着阿渐的话,心里乐开了花!但嘴上还得象煮熟的鸭子硬得很——”对你好就是了,你不要象嘴上涂了蜜一样,只知道哄着你妈,把你妈妈往沟里带!哎,我倒要问问你,以前妈妈說的,你总是不当真,咯么,这回你怎么倒想要依照牛道士的路子来呢?
:“啊呀,妈,要允许别人犯错误,儿子现在想通了,你再想想,我嫂子是怎么娶进门的?我可没忘,说起来,还蛮戏剧性的。
“你当时是找了一个算命的瞎子,正算着,他突然:啊哟,叫了一声,然后,跟你说大哥的缘份到了,就在店门口朝东太阳斜照得到的地方,然后关照大哥把一杯水往门外泼了出去,泼到那人即是嫂子。当时她很气愤,进店就要理论,但大哥又赔礼,又道歉,还打电话回家,让你屋里的谁?我没记住,“风英”龚美娜插嘴说。
“对,对对叫风英的,送一件俏丽点的你的旗袍来给她换上。后来,嫂子看我大哥一表人才,温文尔雅的,早没了责怪的意思,相反还有了好感,这不,赶明儿,嫂子来店里还旗袍,特意把她妈带来了,说是去她姨妈家顺道路过,你信吗?其实呢,人家就是来看大哥的,这么一来二往的,他俩就好上啦。甭管是算命的,还是牛道士,反正都是妈你请的,儿子的福,还得由妈您来张罗才有缘。你说,我该不该信你!”
杜渐一下子说了好多,他当然有伏笔,要是上次放假回家时,在“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