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叔解释得稍微详细一些，但还是没有说到重点。
大殿内的众人闻言均是一怔，没想到在虚神界之中很早便有神祗念的痕迹显露，只是他们却没在意。
“可问题是这些神祗念到底来自哪里？虚神界之中吗？”石灏忽的看向通天。
只见通天微微点头，而后道，“在虚神界之内存在一个小世界，外面有一层屏障隔绝了两个世界的气息，所以无人能发现其中藏着的秘密。”
“到底是谁？”
“上界那些当年签订帝关协议的之人！是他们布下的机关！”
这时候，总算有人把话题转移到重点之上。
鸟叔与精壁大爷闻言均是一怔，只听鸟叔道，“帝关协议？你们知道帝关协议？”
看起来，这两人也知道帝关协议，而且对大家知道帝关协议这件事感觉到很震惊。
“怎么？我们不该知道吗？”八荒人皇们此刻最是气愤，上界此举无异于是要毁灭整个八荒，此次若不是通天宫主出手，只怕此刻八荒已经成为一片血海。
通天也向两人透去了质疑的目光，只听他道，“二位似乎也知道帝关协议？”
两人闻言再度一叹，只听那精壁大爷道，“我们怎么可能不知道。”
原来这两人也是上界罪人，他们的先祖乃是参与签订帝关协议的乙方。
任何一份协议都有甲乙双方，上界那些大佬自然是甲方，而下界罪人的先祖们便是乙方。
鸟叔与精壁大爷的先祖也是乙方，只不过他们在签订了协议之后便为了履行协议内容而心甘情愿的化为了虚神界的界壁。
“原来虚神界之中的界灵真的是你们！”众位人皇均是恍然。
虚神界之中一直存在界灵，此乃人所众知的秘密。
但是却无人见过他们，此刻鸟叔与精壁大爷道出自己的来历，一众人皇当即想到了虚神界的界灵。
只见鸟叔闻言点头，“正是我们，也正是因为当年先祖化身虚神界的界壁，所以我们才能成为界灵，在虚神界与八荒世界之中不用神识与肉体分离。”
“那也就是说你们从虚神界诞生便真正的存在与虚神界之中了？”
鸟叔与精壁大爷的确是从虚神界诞生，他们便一直存在于其中。
此次还是他们第一次离开虚神界。
当年帝关协议签订之后，鸟叔与精壁大爷的先祖为了维护整个虚神界的稳定，所以心甘情愿化为界壁守护虚神界。
当然，他们这样做其实也是为了守护鸟叔与精壁大爷。
因此鸟叔与精壁大爷理所当然的成为了虚神界的界灵，这些年在虚神界之中装神弄鬼，其实不过是为了掩饰他们的身份罢了。
他们两人可以说是与帝关协议最为接近的两人。
因而他们知道帝关协议，其实一点也不奇怪。
“当年帝关协议签订之时，我们的先祖曾将帝关协议给我们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