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去的大块头们,笑得惆怅若失。这真的是群倔强的汉子,犹如被洗脑的死士。
外面的花花世界再好,给的好处再多也诱惑不了他们。
宁可整个族群灭亡也不会违背祖训。
而这一切,跟地球上生苗族何等相似!
在第一高男的呼喝下,两多个壮汉快速集合完毕。纷纷朝着站在木牌下的张少锋挥手辞行:
“小兄弟,我们告辞了!我们知道,这回多谢你的照顾!那匹怪马,给蛮爷等着,下次相遇必不饶你。”
“小兄弟,以后有事记得找我们前来相助!”
“就是,小兄弟……”
……
“走,我们离开!”
第一高男大手一挥,带领同伴离去。
“娘希匹,矮子,老子会怕你,下次让你光屁股。”
小黑号称碎嘴马,尥着蹶子反威胁。
张少锋看着他们离去,用生涩绕口的苗语呼喊:“你们是一群蠢货,曾几何时,我见过不少深山老林中的部落,男挂吊坠女戴银饰,悍勇善战。
但是,极度排外,封闭落后。生活越来越贫困,人数也越来越少,最终消亡在历史尘埃中。你们的祖先既然来到此处,那为什么不融入这个世界?”
两百多个壮汉浑身一震,止住步伐,缓缓回头。
一个个瞪大双眼,看着木牌下瘦弱的少年。
好半晌,第一高男憋出句话来:“你说什么?”
曾经为了执行任务,那个苗族战友教会自己说苗语,张少锋在心里充满了感谢,继续说道:“华夏,长江流域,神黎氏族,九黎部众。酋长蚩尤是不是叫黎贪?他还有八个兄弟,黎巨……”
轰隆!
凭空炸响一个霹雳!天更阴沉了,雪更大了!
两百多个壮汉蜂拥跑到近前,吃惊地看着他。
“娘希匹,看看,看你大爷!”小黑骂骂咧咧。
这个时候,众多猛男哪有时间理会这匹碎嘴马!
两百多个壮汉回过神来,相互对视,竟是面露激动。
张少锋纳闷了,这群大个子怎么了?被震住了!
第一高男兴奋的语无伦次,态度恭敬,来了个一摆八十度大转弯:“小,您知道天犼是什么吗?”
张少锋更加莫名其妙:“头生双角,嘴边生须,前爪似鹰,后爪似虎。我身边正好有天犼跟随。”
“在哪?那你怎么不骑乘而来?”黎宽急吼吼道。
小黑打了个响鼻抢先发言:“它在执行任务。娘希匹,咋地,马爷就不能载着主人而来呗?”
“多少年了!您,终于来了!全体飞回去!”
第一高男眼眶湿润,抓住张少锋化光而去。
张少锋的吼声留了下来:“靠,老子的木牌和水月石柱。”
黎宽嘎嘎怪笑,扛着木牌和水月石柱冲天而起。
无一例外,两百多个壮汉骑着飞行战兽紧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