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和打探消息,我叶家堡却更胜一筹。”叶知行自豪的道。
云商商他们的人手就那么些,要调查的事情总是很多,难免会有些疏漏。
而且因为季少泓的关系,他们关注的大方向是在朝堂。
叶家堡虽然呈半隐居的状态,但江湖上发生了什么大小事,他们也是了若指掌。
“这就更加奇怪了,不是吗?”云商商笑道。
一般这种不否认的,大多都是想要故意制造错觉,让别人误会什么事儿。
而且韩家虽然没了,但对他们当年的事也是众说纷纭。
更是有传言说,韩家和卫家是通敌叛国,这才会引来灭族之祸。
事情的真假暂且不表,但朝堂上只要有人知道韩家并未死绝,必
然也会有动作。
或是拉拢,或是杀人灭口。
即便是韩家人真的要报仇,也不可能如此的大张旗鼓。
外人可不知道季老太爷和季四爷的父子关系不睦。
如今府城季家出事,其他人只会以为是有人在故意挑衅季四爷和国公府。
这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韩家人没有这般愚蠢。”季少泓也道。
叶知奇却突然苦笑,“我之所以这样认为,是因为那韩家人,我见过。正好是我们刚回到叶家堡的那天晚上,也就是过年前的第二天。对方突然潜入,我与他交过手,的确是韩家的路数。”
“你没认错?”云商商心中闷沉沉的,季少泓的脸色也很不好看。
“不会。”叶知奇很肯定的道,“我父亲早些年前曾与韩家一位少爷是好友,两人经常切磋。后来韩家出事,我父亲还曾赶赴京城,却没能救回故友。之后父亲也常与我们提起过那位叔叔,言语之间满是遗憾。他还教过我们一些韩家的招式,我和二弟绝不会认错。”
“那人过来找你们,是想让叶家堡助他报仇?”
“没错。”叶知奇苦笑,“他不知怎的知道了我父亲与那位叔叔交好,便找上门来。但东家你们也清楚,我们现在自身难保,又哪里能帮得了别人?”
韩家的事情真要追究起来,牵扯到的人不少。
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理清的。
贸贸然地牵扯进去,怎么死的都不
知道。
叶知行还有些生气,“那人完全就是不好歹,我大哥好心劝他,反而被臭骂一顿。这也就罢了,更是想要用长辈的交情和无辜人的性命来威胁我们,当真是不知所谓。”
叶知行脾气上算不错,能让他如此生气,可见那韩家人说的话定然不是一般的难听。
“阿行。”叶知奇制止了自己二弟的话,道,“我自然不可能让叶家堡的那么多人陪他冒险。事情谈崩之后,他便连夜离开。我没想到,他的行动竟然这般迅速。”
府城季家并没有人在朝为官。
在季四爷娶了国公府的千金之前,他们一家与朝廷是一点关系都没有。
便是与国公府结亲,季四爷和四夫人也是极为低调。
除了季四爷的长子丢失后,曾向国公府求助。
其余时候,这夫妻俩也只是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向来不会掺和朝中的事。
而且最主要的一点是,众人皆知,这国公府和韩家关系亲厚。
而郑国公又是再正直不过的一个人,断不可能做那种背后捅刀的事情。
是以,这韩家人灭了府城季家的事,就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也难怪云商商和季少泓不信了。
如果不是那人曾经来过叶家堡,叶知奇自己也是不信的。
“暂时不说这个了。”云商商转移话题,“我想去后山的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