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亮了。
可自家的三个崽这么勤奋,他又哪里能给他们做个坏榜样,便也只能咬牙硬撑了。
“哎哟,您两位可算是还记得有我这么一个孤家寡人啊。”陶景泽一看到云商商头上的那根玉簪,再看看两人亲亲密密的小模样,只觉得牙疼。
这俩小祖宗之前就黏黏糊糊,这会儿更是能齁死人了。
云商商看陶景泽顶着那俩熊猫眼,微微皱眉,“行了,别酸了,羡慕你自己也找一个去。’
陶景泽调侃的笑一顿,随后又不在意的道,“瞧把你得意得。”
“嗯哼。”
“别哼了,跟小猪仔似的。”陶景泽嫌弃的翻白眼,“快把你家的小祖宗带回去吧,这一早上都念叨你们好几遍了。”
三个崽崽看到季少泓,兴奋的跑了过来,拉着他就往角落里跑。
云商商看着他
们神神秘秘的样子,笑了。
“丫头,你答应他了?”陶景泽压低了声音问道。
云商商好奇的发问,“你知道?”
“这事知道的人可不少。”陶景泽笑道,“烟花好看吧?蓝色啊,可是很难调的。”
说道这,陶景泽的神色有些哀伤。
“我可是费了不少功夫才找到那些烟花匠,还得帮你家男人打掩护,我容易么我!”
“景哥,谢谢。”
“傻丫头,我可是你哥啊。”陶景泽揉了揉云商商的头,“二郎虽然命途坎坷些,但却是个值得托付的人。我希望我家丫头啊,一辈子都能平安顺遂,开开心心的。等你们成亲的时候,我一定会让你风风光光的出门。”
云商商觉得陶景泽有些伤心,眼中满是遗憾和自责。
她张开双臂,故作俏皮的道,“那抱一下,我把好运也传给你。”
陶景泽眼眶有些红了。
这话,曾经有一个人也很喜欢说。
“丫头,谢谢你。”陶景泽的声音很低。
云商商眨了眨眼睛,拍了拍他的背,无声的安慰。
这边正温馨呢,陶景泽就觉得自己后背一凉,扭头一看。
好嘛,季少泓正沉着一张脸,像是要将他后背盯出几个大洞来。
得了,陶景泽松开了手,这下真是什么伤春悲秋都没了。
陶景泽虽然嘴上嫌弃,但还是留他们吃过了午饭,又将唐老从京中给他送来的分了大半给他们,这才亲自送人出来。
“对了,苏润让我跟你说一
声,你要是什么时候有空给他递个消息,他好像有什么事要找你。”
“好,我知道了。”
季少泓询问的看着云商商,“你去找润哥了?”
“唉,我还没跟你说吧,都是州州那丫头闹得。”
云商商昨天就想和季少泓说这事儿来着,但被打断了。
这会儿一提起,她立刻滔滔不绝的讲了起来。
“所以,你以为润哥是骗子,想要骗州州?”
“是啊。”云商商现在都还觉得别扭,“我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润哥了。”
“没关系,润哥不会在意的。”季少泓笑道。
云商商也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
她知道啊,但她还是觉得别扭。当然知道了。
其实,她更担心的是苏润会武功的事情暴露了,会不会给他惹来什么麻烦。
她记得季少泓说过,这永济堂的苏家父子来福乐县已经有十多年了。
云商商却没想到的是,苏润自己没遇到麻烦,但他们俩却又摊上了大事。
“你说什么?!”云商商看着跟在苏润身后进来的那个身形矮小的中年男人,眼睛几乎要冒火。
如果不是看在苏润的面子上,她恨不得直接将这人扫地出门。
“商商,你先别激动,坐下来我们慢慢说。”苏润头疼不已,连忙劝说,“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