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儿之所以能在左管家身边待上这么久,除了她懂男人的心思,知道怎么能讨好人之外,便是因为她早前遭了些难,已经不能生育了。
她知道要是自己失了宠,在她手里吃了不少亏的管家夫人一定不会放过她。于是,便使尽了浑身解数,死死的扒着左管家,让他对自己死心塌地。
“哎哟,我的小美人,可别哭了,你让老爷我好生心疼啊。”管家抱着欢儿就是心肝宝贝的,可把还没走的云商商给恶心了个够呛。
“老爷,奴家所言皆是发自真心。奴家只要你好好的,其他什么都不求了。奴家不想因为自己,让你和夫人生了嫌隙。”
“好欢儿,老爷可喜欢死你了。”管家被欢儿捧得心花怒放,嘴上自然就松了,“放心吧,那个母老虎很快就自身难保了。她若是识相,就该乖乖的让出正妻的位置,恭恭敬敬的服侍我们欢儿,老爷我便大发慈悲保她一条贱命。”
欢儿自然也是心动的,毕竟管家夫人的名头虽然不说多尊贵,但也比他们现在这样偷偷摸摸来得好。
“老爷,奴家都听您的。”
“哈哈哈,老爷我为你这小妖精可是费了不少心思,你可得好好的报答我。”
两人说着说着,便开始了不可描述。
此时,已经得到了足够消息的云商商,正追上了摇摇晃晃,高高兴兴的哼着歌的金大海。
秋柳巷这地儿很偏,县里大多数人家都知道这儿的寡妇都是做的什么营生。但凡有得选的,都不会住在这附近。
便是实在没办的人家,那也是天擦黑就关门闭户,便是听到了再大的动静,那也不会出来。
所以,金大海这一路的鬼哭狼嚎,才没被人给套麻袋里揍一顿。
他虽然醉醺醺的,但还是记着自己的计划,不敢真的县里待着,生怕被左管家给算计了。
即便跌跌撞撞的,金大海还是要出城,还十分大方的雇了一个牛车,晕晕乎乎的给人指了路。
可他却没发现,那赶车的人,根本就不是那些熟悉面孔。
云商商在很没出城之前就感觉到了有人在跟踪,她拐进了一个巷子,从空间里拿了一件夜行衣套上,刻意落后跟踪的人一步,也出了城去。
离开之前,她还没忘了给季少泓和陶景泽传个消息。
那车摇摇晃晃,金大海本就昏沉的意识更加昏沉了。不多时,他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可即便在梦里,他的手也还是紧紧的捂着钱袋子,和那价值不菲的玉佩。
“啊!!”
金大海被冰冷刺骨的凉意激醒,就要破口大骂。
可话还卡在喉咙里,脖子上就出现了一把大刀。那锋利的刀刃带血腥气,让金大海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在看周围,都是密密麻麻的树,分不清到底是怎什么地方。
“各位大爷,好汉,有话好好说,好好说啊。”
金大海的酒意是彻底的消散了,他看着身形魁梧的蒙面的大汉,差点儿就吓尿了,以为自己运气差的遇到了山匪。
“少废话,把东西交出来!”
“什,什么东西?”金大海不着痕迹的护着钱袋子,装傻道:“各位好汉,小的身上那值钱的玩意儿,都被赌坊那些个丧尽天良的家伙给坑了去,是真的没什么好东西了。你们就大发慈悲,放小的一条生路吧。”
“砰!”
为首的汉子不耐烦了,直接走上来,一脚将金大海给踢飞了出去。如果不是怕把人给弄死了不好交代,他是绝对不会收力的。
“咳咳,咳咳咳……”
金大海瘫软在地,吐了好几口血,看向几人的目光充满了惊惧。
这些人知道他身上有东西,根本就不是什么山匪。
金大海在心里将左管家给骂了个狗血淋头,这人果然是后悔了,想要将那玉佩给拿回去。
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