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在一旁严阵以待的衙役们,立刻拔出大刀,将想要对陶景泽不利的百姓给挡住。
他们敢对上高高在上的县令,本就是靠着一腔热血。如今被明晃晃的刀光和威严的衙役们震慑,便开始恐惧起来。
躲在远处的粮商们看到陶景泽只是露个面,就将那些没用的废物给吓住了,顿时气急败坏,更有甚者还破口大骂,那模样恨不得自己亲自出马。
左广元却老神在在的喝了口茶,对着一旁的管家招了招手。
很快,就有个身形稍矮的男人混进了人群,借着推推嚷嚷的人群掩饰,慢慢的靠近陶景泽。
“大家快看啊,光天化日之下,衙门就想要杀人灭口!他们就是心虚了,大伙可别被他们唬住了。”
“对,我们不怕,我们不怂。与其这会儿被他们抓进大牢里折磨,还不如拼了。反正都活不下去了,怕什么!!”
带头过来闹事的人突然大声怒喝,声音极具渲染力,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人群又喧闹了起来,那些生了退意的,也再煽动下仇恨的瞪着衙门的人。
“肃静!!”王勇泉一声大吼,“我们大人在此,有什么话便好好说!谁要是敢放肆,别怪爷爷的大刀不留情。”
说完,随手挥动大刀,就看到路边的石头被他一下给劈成了两半。
有人头顶发凉,不自觉的往后推。这人挤人的,顿时更加的混乱了。
敢过来的百姓仗着他们有理,也是觉得法不责众,衙门不敢真对他们怎么样。
如今气势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打压,即便还有声音在引导,但也是收效甚微。
“狗官,拿命来!!”
矮个男人趁众人不备,三两不冲上前来,直接将手中的匕首狠狠的插在了陶景泽的腹部。
只见那长相俊逸的县令大人不可置信的捂住伤口,睁大了眼睛看着癫狂的男人。
鲜血不断的从口中喷涌而出,他嘴唇颤抖,什么话都来不及说,就直直的倒了下去。
“大人!!”
“啊,啊啊。杀人了,杀人了!”
百姓本来只是想逼迫陶景泽开官府的粮仓,他们好白得粮食。
毕竟就算粮铺开了门,他们也要花钱去买,那哪里有空手套白狼好。
可没想到竟然会有这种疯子,直接就杀了人。
行刺朝廷命官,这要追究起来,他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见了血,大伙也没了主意,就要四散逃走。
王勇泉红着眼睛,带着手底下的衙役将人都给抓进了大牢,但也有人趁乱逃走了。
云商商对着季少泓点了点头,便分开去追那逃窜的领头人。
“呼呼呼……”
男人颤抖着手扶着墙,见后面没有人追过来。摸了摸胸口的银子,脸上带着前所未有的畅快。
有了这些银子,他就可以吃香的喝辣的,狠狠的打那些落井下石的家伙的脸了。
“哼,还衙门呢,不也没抓住爷爷。”他得意洋洋的说道,好像是做了什么值得称赞的大事。
突然,金大海眼睛一亮,想到那个神神秘秘的家伙。
虽然那时候他只顾着拿银子,没怎么注意,但事后细细一琢磨,加上他无意之间看到的那一幕,便更肯定了那个人的身份。
于是,在逃脱之后,心里的贪欲便不断猛涨。
他左顾右盼了一阵,才喘匀了气,装做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云商商歪了歪头,并未立刻将人拿下。而是隐藏在人群中,不露形迹的跟着这人。
她有一种特殊的预感,这男人或许能给她带来一些意想不到的惊喜。
金大海想到白花花的银子,着急得不行。但他也不是没脑子的,可不会就这么送上门去。
看了一眼天色,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金大海去酒楼胡吃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