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了老爷的清静。
可老爷是如何的神通广大,哪里会不知道他这有点小心思。
陶景泽亲自过来除了传消息之外,便是敲打他。
虽然心都明白,但孙福还是没打算就这么放弃:“陶少爷,也不是老奴故意想在这儿磨蹭。实在是老奴不甘心啊。您也是亲自见过的,那保命丸的确是效果非常。若是能寻到,老爷你和陶少爷也能多有几分保障啊。”
“福伯。”陶景泽叹了口气,“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和师父好。但这有的事,便是强求不来的。”
“可是陶少爷啊,老奴担心啊。那太子这些年越发嚣张跋扈,但凡有不顺心的,就会明里暗里的下死手。老爷虽然侥幸逃过了一次,但谁知下次会如何?而且陶少爷你明明明有大好的前途,那太子竟是一言不合,便将你贬至此处。老奴替你们不值。”
孙福说着说着,便哭了起来。
他想到自家老爷兢兢业业,为国为民,这些年也不知道遭了多少算计,吃了多少苦。
他们也不求上面那一位能记着他们的好,但起码不要让这些臣子寒心啊。
那位还没登上大位,就已经想要将他们除之后快。这若是真的登基称帝,他们应该还有活路?
便是连秦老都,被他们这位极有城府的太子殿下给逼得告老还乡,如今都还下落不明。
他们老爷,难道也要步上秦老的后尘?
“不可妄言。”陶景泽叹了口气,眉间多了几分疲惫和忧色,“罢了,福伯便再去试试吧,但不要太过执着,更不可逼迫。神医毕竟救了师父,他老人家便只想要自己的小徒弟过得好,我等合该遵命才是。莫要做忘恩负义之人,行不义之事。。”
“是。”孙福本也没有打算以势逼人。
可这事但凡有一个希望,他也定是要勉力一试的。
如果,能有机会亲自见神医一面便好了。
“陶少爷,我们或许可以从她那边下手,探探神医的踪迹。”孙福询问的看着陶景泽。
“福伯啊,这个怕是不可能。”陶景泽眯了眯眼睛,“先不说是否还有神医这人。便是有,你以为他手上握着那般逆天的东西,岂会轻易现身?你可别忘了,那神医便是连给师父诊脉,都没亲自过来。”
“唉,都是老奴无用啊。”孙福如何不知道这点,便是因为知晓,这才越发无力。
“福伯,那季少泓和云商商不简单,我们便是不能与人交好,但也绝不可与人交恶。”陶景泽眼里闪过兴味,整个人肉眼可见的高兴起来,“总归我是要在这福乐县做县令的。而且一时半会儿,他们也不会离开这。只要他们有狐狸尾巴,总有被我抓住的一天。”
“是,既然陶少爷都这么说,那我便处理好木乔村之事,便启程回去向老爷复命。”
孙福几番思量,也觉得只能这样。而且离京这么些日子,他也担心那些人会使下作手段。
这府里也不是密不通风的一面墙,总归能有一些蟑螂和老鼠混进来,他回去也能帮到爷爷防范一二。
“嗯,福伯此去务必小心,我派几个侍卫护送你一同前往。”陶景泽用手指轻敲桌面,在心里快速的筛选可信之人。
“谁!”
陶景泽突然大喝一声,直接从位子上飞身而起,几下便跃到了房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