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灼热的回头，乔言并不是很友好的看着陆晚清。
“老板娘好。”前台的小姑娘冲陆晚清开玩笑。
显然，她们已经混的很熟。
在公司人眼中，陆晚清是个没有明星和老板娘架子的好人，她见谁都是一副笑脸，对谁都很客气，在顾氏的人气非常高。
“姐姐来见烨霆哥吗？”陆晚清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也不解释，走到乔言身前。
“和你没有关系。”乔言冷声开口。
“姐姐，你骄傲什么啊？别以为我不知道，烨霆哥今天是叫你来签离婚协议的。”陆晚清今天心情特别好，笑着在乔言耳边讽刺。
她今早给顾烨霆送早餐的时候，在桌上看见了一份离婚协议。
得意的扬了扬嘴角，陆晚清摆出胜利者的姿态。“今天早上，烨霆哥同意我搬进他家了呢，还说姐姐已经很自觉的把东西都收拾走了。”
这样倒是省的她费力。
乔言什么都没说，只是径直往前走。
“这位小姐，您有预约吗？”前台紧张的问了一句，不知道是不是陆晚清的朋友。
可陆晚清只是站在一旁看笑话的状态，并没有搭话。
“没有预约您不能上去。”前台拦住乔言。
“顾烨霆让我来的。”乔言很安静的说了一句。
“我们顾总正忙，没有告知我们会有人来见他，很抱歉，您别让我们为难。”
乔言看了陆晚清一眼。“我不上去，对你损失最大吧？”
她不签字，陆晚清永远上不了台面。
她只是有些累了……
疲于和陆晚清一般见识。
陆晚清蹙了蹙眉，这才冲前台笑了一下。“我们都是认识的，我带她上去。”
前台这才点了点头。“好的陆小姐。”
乔言全身发麻的走进电梯，看着陆晚清以女主人的姿态站在自己身边，说心不会痛，是不可能的。
手指握紧到发麻，连呼吸好像都在疼。
乔言承认陆晚清厉害，在这场婚姻的角逐中，她输的一败涂地。
红着眼眶走进顾烨霆的办公室，乔言深吸了口气。
“顾总还在开会，乔小姐您等一下。”接待乔言的，是在医院照顾她的助理。
乔言什么都没说，安静的坐在一旁。
“乔小姐……”
乔言抬头看了助理一眼。
“您真的……要和顾总离婚吗？”她其实早就猜到了，离婚协议也是她打的。
真是没想到，外界传顾总和陆晚清的绯闻传的神乎其神，可顾总居然早就结婚了。
乔言红着眼眶点了点头。“嗯。”
除此以外，她什么都不多说。
这是不被认可的婚姻。
助理叹了口气，只是觉得有些惋惜。
顾总的这段婚姻一定会被掩埋。
……
乔言从上午九点，一直在办公室等到中午十二点，顾烨霆才推门走了进来。
额头又开始滚烫，乔言知道她又发烧了。
“看看协议。”顾烨霆将协议放在桌上。
乔言拿起来看了一眼，和她的没什么区别，大抵就是净身出户。
“我改变主意了……”乔言的嗓子沙哑的厉害。
顾烨霆愣了一下，心口一紧。
乔言是后悔离婚了吗？
松了口气，顾烨霆开口。“言言，我早就说过，你听话……”
“顾氏20%的原始股，是爷爷给我的，我不会让。”乔言打断了顾烨霆的话。
顾家老爷子手里拥有75%的创始人股，占顾氏集团的绝对话语和领导权。顾烨霆进入公司以后，手里拥有55%的原始股，还有子公司的实际控股权。
顾家老爷子应该也是担心顾烨霆将来和乔言离婚，才会给孙女准备了一条后路。
晶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