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家,还如此理直气壮地将别人家据为己有。
自古以来,哪有这样的道理。
麻痹,她要是拳头再硬点,她就把他一叉子叉出去。
可恨,狗柱子也不知道是跑哪里去了。
都怪狗柱儿,她才招惹上这冰块大沙雕。
殊不知,被林茉酒念叨的天柱儿,此时正在他们帐篷外的那棵树那儿躲着往这边张望。
天柱儿再一次验证了之前所听以及心中所想:魔头是无比喜欢林茉酒的,目前鉴定完毕他是百分百的小儿郎对中意的小姑娘的那种喜欢。
接下来几天,林茉酒发现她就是甩不掉即墨袭了。
但即墨袭也不知打得什么算盘,也没对她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
她一问为什么即墨袭要跟着她,即墨袭就言辞犀利地说她是他的奴隶,不让她多嘴打听主人的事情。
除此之外,即墨袭还是个难伺候的龟毛人格。
林茉酒很喜欢的一套水蓝色带白纱泡泡袖设计的水仙裙,即墨袭就看了一眼,就一直在她耳边说,
“这裙子不适合你,脱了换别的。”
第一次,林茉酒没搭理他说的鸟语,自顾自的做别的事情。
即墨袭黑脸。
第二次,林茉酒气不过,回怼了他一句,
“要你管,我爱咋穿我乐意。”
即墨袭竟然直接用几个火球将她的裙边都烧出了好几个焦黑的洞洞。
这时,天空下起了蒙蒙小雨。
林茉酒没有多余的灵力去护体了,雨丝没一会儿就打湿了她飘逸的发帘。
“哇哇哇……”,压抑到极致的林茉酒在此情此景下将连日来的苦闷都哭了出来。
“我逃也逃不掉,你还毁我食物,抢我大床,烧我裙子,现在刘海儿都要欺负我……”
少女语无伦次地控诉让躲在暗处地天柱儿都不禁潸然泪下。
它何尝又不是呢?
世界和平共存不好吗?
这魔头为啥老想着毁灭呢,折腾得它连个悠哉日子都过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