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大概会赚包今天的烟钱和饭钱,乐不可支地念叨着,
“感谢麻花姑手底露财,感谢感谢,万分感谢。”
麻花姑本就心情不好,此时更觉晦气。
“算了,晦气,不打
。了,今天就散了吧。”
其他人有些犯了难,才刚打了三局现在这个点要去哪里叫个人来搭桌呢。
“麻花姑,你这有怨气,也别找我们撒啊,谁让你有怨气你去找谁去。”
“就是就是,我赢个钱怎么就晦气了,开开心心的事,真是的。”
……
麻花姑在众人的围攻下开始诉起自己的悲愤,
“你们以为我没去找吗?
工商局的人说那店是合法的,我无权干涉。
我闹狠了,他们说我搞老封建迷信,造谣鬼神之说。
还警告我说要是我非法闹事的话,就把我抓进局子里去……”
……
香烛店中,身穿蓝白旗袍的戚佩佩正被自己五岁的女儿和儿子缠着回答他们提出的一个又一个的问题。
“妈咪,这里为什么叫溪源镇?”
“妈咪,为什么我们的店名字就叫‘香烛店’,连个好听的名字都没有?”
“妈咪,我们以后要在这里安家了吗?”
“妈咪,齐爹地什么时候来看我们啊?”
“妈咪,你看这个香怎么长得这样长,那个香怎么长得那样粗?”
“妈咪,……”
“妈咪,……”
……
“停,今日的提问已经到此结束了。
还记得吗,妈妈说了你们每个人每天只有五个提问问题的机会。
超过了五个,你们就要自己去找答案了。”
戚佩佩已经被这两每日好几问的小祖宗给搞得晕头转向了。
求知欲旺盛期的宝宝真的是让他们的老母亲挠破了头。
自从五年前她成为匆匆过客来到溪源镇又从溪源镇离开后,最近再次回来这里发现溪源镇的好多都变了。
也不知道这次回来是不是个错误的决定。
打发着儿子女儿出去玩之后,戚佩佩从一个储物柜中掏出了之前准备好的要给街坊邻居的礼物清点着。
初来乍到,邻里关系是首要,尤其她这因为开香烛店根本不受人待见,难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