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事。
鹦鹉和黑虎两人在村子外观察了半天,发现那群人算是彻底走了后,鹦鹉便说走吧,正事要紧,那村
。长家里还绑着一家人呢!
黑虎其实有些不甘心,他早在麻家两兄弟过去时,就认出来他们穿得银色棉甲衣,和当初配合押送流放犯的那群官兵杀他们山贼的那几个人穿得甲衣,是一样的,如此血海深仇,黑虎怎么可能不记得。
只不过那些所谓的兄弟与他黑虎也不是过命交情,山贼之间哪里有真正的感情,不过是一群坏蛋聚在一起做坏事而已。
那血海深仇黑虎记得归记得,但他并没有报仇的意思,只是既然又看见了,他却不想白白吃亏,毕竟如果不是姓陈的,他早就被砍头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不是姓陈的,他也不至于变成今天这光杆三当家两头光啊。
这想来想去的,黑虎差点儿把自己给绕晕了,想不出所以然来。干脆不想了,真觉得自己很聪明的黑头,又想到了娶媳妇儿生儿子的事情了,顿时来了精神,那绑的一家人,其中有个小妞长得一般,身材却高大壮实,一看就好生养,不知道她嫁人了没有。
黑虎胡思乱想半天,抬头一看鹦鹉那个小娘皮已经走远,于是赶紧跟了上去,怕她再发神经把那一家人手起刀落的,他媳妇儿岂不是就没了?
黑虎撵着鹦鹉屁股后,朝那个山坳坳里的小村子跑去后,他们原来呆的地方,只留下雪地上一片杂乱无章的脚印。
银色的月光洒在雪地上,出现了细细闪闪的光芒,不远处的一个小土丘却突然动了一下。
四周依旧一片寂静,那小土丘又动了一下。
周围仍然是万籁俱寂,那小土丘就像是在观察是否有没有别的人在。
确定四下无人后,那小土丘突然凸起,接着就是一个高大壮实的人影从雪地里站了起来了,不发出一丁点儿声音。使劲儿抖落身上的雪。
身上的雪抖落干净后,那人才使劲搓了搓快冻僵的手脸,活动了下腿脚,扭头看了一眼老远处已经消失了身影的一男一女,好一会儿才呸的吐出一口唾沫,骂了句:“狗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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