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白,你没事吧!”蔺景桐握住阿白的肩膀,仔细的上下打量,心中如有擂鼓一般不停的跳,一张俊脸上满是焦急,确定阿白并没有被刺客伤到之后,松了一口气,将阿白紧紧抱住,说话的声音带着为不可查的颤抖,“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阿白心头发软,抬手回抱住蔺景桐,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我没事,别担心,那刺客还没伤到我,我就醒了。”
说道这儿,阿白退出他的怀抱,抬头看着蔺景桐,“对了,那刺客人呢?”
“少爷,人已经抓住了。”一身黑色劲装的暗卫突然出现在两人面前,对着蔺景桐恭敬的跪下,低头说道。
蔺景桐抓着阿白的手,漂亮的浅色眸子里却满是冷意,“把人带下去。”末了,又加了一句,“留一条命就行。”
“是,少爷。”暗卫应声,随后又消失在黑夜中。
蔺景桐低头看阿白,这时才注意到她光着脚,弯腰将她抱起,带进自己的房间。
“你干嘛带我来你房间。”阿白环住他的脖子,声音软软的问,没穿鞋的白皙脚丫叠在一起,脚指头忍不住有些蜷缩。
蔺景桐将她放到自己的床上,有唤了伺候的人打一盆热水过来,一边给阿白擦脚一边开口,“还不知道是谁派人来的,你一个人在房间里,我不放心,而且你的房间这时候恐怕已经被他们抓人的时候给弄乱了,不如就在我房间里住一晚。”说到这儿,他顿了一下,接着说,“我外面的软榻上睡就好。”
等蔺景桐把自己的脚擦干净,阿白半跪在床上,抬手抱住他的腰,把自己的脸贴在他的胸膛上,闭着眼,声音温柔,带着绵绵的情谊,“景桐,你真好,我好喜欢你呀。”
‘咚!咚!咚!咚!咚!’
蔺景桐只觉得自己心跳的仿佛要从胸腔蹦出来,耳边似乎有烟花炸开的声音,抬手环抱住阿白,忍不住低下头,在她头顶落下一个吻,然后又松开她,将她的腿摆好,帮她盖上被子,满含柔情的看着她,嘴角勾起一个弧度,“睡吧。”
阿白点点头闭上眼,因为突然被袭击而紧绷的精神此刻放松下来,没过一会儿,就沉沉睡了过去。
确认阿白已经睡着后,蔺景桐拿起自己挂在屏风上的外衫穿上,撩起一把拿方才帮阿白擦脚的帕子将自己的脚也擦干净,穿好鞋之后,动作小心的推开门走了出去。
方才那个汇报的暗卫已经在门口候着了,看到蔺景桐出来,赶忙走上前,“少爷,人已经在地牢了。”
“嗯。”蔺景桐应了一声,一张俊俏的脸上布满寒霜,看得暗卫心中大惊,只敢恭敬的跟在他身后,不敢再多言语。
蔺府的地牢环境还是蛮不错的,可能因为并没有关过什么人,所以并不像其他牢房一样,有些奇奇怪怪难闻的味道在里面,蔺景桐顺着楼梯走进地牢,两遍挂着火把将整个地牢照的非常清楚,正中央有着一个木头的十字架,上面用铁链绑着一个穿着夜行衣的人。
这人的琵琶骨已经被铁链穿透,夜行衣也被鞭子打的破破烂烂的,衣服下是正在流血皮肉外翻的伤口,整个人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样,要不是身上还绑着铁链,恐怕此时已经倒在地上。
“少爷。”地牢里的暗卫看到蔺景桐,纷纷恭敬的行礼,然后看着他那明显不好的脸色,都不再出声,垂下眸子安静的站在自己的位置上。
蔺景桐淡淡的点点头,便对其中一个暗卫扬了扬下巴,暗卫立刻明白他的意思,从一旁的水桶里舀起一勺盐水,朝着昏倒的刺客泼过去。
“啊!”一道撕心裂肺的呼喊在地牢内想起,刺客被身上激烈的疼痛激醒,大颗大颗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手背上的青筋克制不住的暴起,盯着站在自己前方的蔺景桐,满脸的狠意,“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暗卫给蔺景桐端来一把太师椅,蔺景桐坐在椅子上,目光冷冷的看着的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