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激动,猛地呛咳起来。
她为什么不想知道,这完全不符合逻辑。
她都查到这了,为啥不想知道?
秦晖月拧眉,“什么为什么。”
“你到呈都城不就是为了查清幕后主使的吗?你为什么不想知道是谁。”鄂炳气急。
“谁跟你说我是来调查的。”秦晖月嗤笑,“本殿不过是来看个花灯,你想得还挺多。”
鄂炳:“…………”
“你…那你为何要调查此事?”
真是看花灯,好好看花灯不就好了,为什么要牵扯进这件事里。
“闲来无事吧。”秦晖月一本正经胡说八道。
“你……”鄂炳气急。
就在鄂炳气得差点背过气时,秦晖月扬起笑颜,“鄂炳,其实你不告诉我,我也知道是谁哦。”
“不可能。”鄂炳想也不想直接反驳。
在那位找上他之前,他从来没想到那位居然有这种心思,所以当那位找到他时,他才会那么吃惊。
“有什么不可能的。”明眸一瞬不瞬盯着鄂炳的眼睛,红唇轻启,“那个人是皇子。”
鄂炳瞳孔骤然缩紧。
看到瞳孔缩紧那一刻,她笑了。
笑声悦耳动听。
她整个身子后仰陷进圈椅里,显得慵懒又随意,不过,她很快又坐直身子,唯独不变的是,她脸上笑意始终。
“你比我想象中还要蠢啊。”笑声继续。
父皇的兄弟都死了,除了皇子还能有谁,蠢货一个。
至于这么震惊吗。
鄂炳听到这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上当了。
他彻底输了。
开始他还觉得对方只是个未及笄的小丫头,没想心计竟如此了得。
从他进来到现在,她的每一句话都不是废话。
步步引诱,从而达到自己的目的。
他输了,输给了他不放在眼里的小丫头,并且输得很彻底。
长宁公主真是了不起啊!!
他心服口服。
鄂炳不再求饶,也不再想别的可能,他呆呆的瘫坐在正中。
秦晖月起身。
她身上自带的不是皇室刻意培养出来的规矩礼仪,她的一举一动是那种自带风骨,姿态从容。
她转身看向身侧的封扬,“他交给你了。”
“是。”封扬躬身施礼。
黑色长袍暗绣祥云,身姿颀长,一双黑眸幽暗沉寂,深不见底。
看向鄂炳时,唇角勾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带着讥讽。
这个人真有意思。
竟然敢跟殿下玩心眼,真是自寻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