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
听到秦晖月的疯狂言论,皇后呆愣了几秒,意识到她说的是什么后勃然大怒,“你胡言乱语什么,人死如何能复生。”
秦晖月无声扯唇,一口鲜血喷出,面色惨如白纸,脸上保持着诡异笑意,眼底的痛苦弥漫得越来越多。
“娘你知道吗,我真的好疼!好疼!他们打断了我的双腿,他们折辱我,他们高高在上的俯视着我,看我如此惨状,他们都在笑,他们用最肮脏的言语讥讽我。”
“他们看我的眼神好可怕,我好想死的,可是他们不让我死,我寻过死。”
“我也想随娘亲而去,随外祖母而去,也想像江家所有女眷那样,以死捍卫尊严,可是不行啊!”
“他们连死都不让我死,他们用江家的尸骨威胁我,用爹娘的尸骨威胁我,用我在世间在乎的你们来威胁我,他们都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凭什么这么对我。”
秦晖月伸手揪住皇后的衣袖,仰着头,声音嘶哑,喘着粗气,“他们这么对我,我凭什么不能杀了他们,我要把他们都杀了。”
此刻秦晖月眼前看到的人不再是她母亲,而是那些曾虐待过她的人。
她用力挣脱钳制,一双明眸死死看着,“你们别过来,别过来。”
皇后整个人僵在原地,她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看着已经陷入臆想的女儿,听着女儿声声绝望的哭喊,她的心犹如被撕裂了一般。
疾步上前抱住秦晖月,将她死死抱在怀里。
“滚开!给我滚。”秦晖月试图挣扎,瞳孔涣散。
“是娘,别怕,娘来了。”嗓音暗哑不已,“不怕,娘亲在,一切有娘在,不要怕。”
过了许久,怀里的人终于安静了下来,她仿佛虚脱了一般,额上细碎发丝被汗液浸湿。
殿内燃烧的烛火慢慢短了烛身,融化的蜡泥滚落,触碰到冰冷的烛台后逐渐凝固。
皇后将秦晖月抱起身,将她安置于床榻。
看着哭肿了的眼睛,还有嘴边那抹嫣红,她起身想出去让人打些水来,刚起身,却被一只手拉住。
“娘,别走。”声细如蚊,沙哑且无力。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