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了。
“致歉是应该的,且亲自到江家去赔礼道歉。”秦红唇冷勾,周身气压极低。
没教养这句话有多难听她难道不知道吗,张口就来,她怎能绕了秦丽姝。
这件事轻易揭过去,往后是不是人人都可以来欺辱江家了,然后再轻轻一句道歉了事。
那一瞬间,她不可置信看向秦晖月,“怎么说我也是堂堂公主,你竟要我去江家致歉。”
一直沉默的江北歌,上前与秦晖月并肩,“姝公主,您虽是公主,但我江家是护国公府,论品阶,我祖母是一品诰命,您一句教养的东西,辱了我整个江家,其中就有我祖母。”
江北歌身形清瘦,脊背挺直,薄唇冷然。
“长宁公主此事不过是一句失言,不必闹得人尽皆知吧。”徐兰琪看不过去,站出来相帮。
秦晖月侧目。
气压骤降。
徐兰琪后脊一寒,到嘴边的话生生咽回肚子里。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徐兰琪浑身僵硬,额间冒出大滴大滴冷汗,垂着眸子,不敢直视秦晖月。
“你说是失言?那这句话我对你说可行?”语声如寒冰。
徐兰琪仿佛被扼住喉咙,发不出一丝声。
气氛一触即发,江娴儿直接哭出了声。
“表姐,娴儿怕。”小姑娘嗓音低低低的,眼眶通红,声音哽咽。
秦晖月转身,小姑娘扑进了她怀里。
“娴儿怕,娴儿怕。”说着说着,小姑娘嚎啕大哭起来。
“好了,好了,我们回去,别哭了。”秦晖月蹲下,视线与小姑娘持平,接过麦冬递来的帕子,给小姑娘擦拭眼泪。
江北歌也顾不得她们,心疼的哄小姑娘,“我们回去吃糕点,别哭了。”
江北歌抱起江娴儿,秦晖月扭头看了眼她们,随后一同离开。
直到几人走远,秦丽姝才长长喘了口气。
“殿下,长宁公主不会真的把这件事告诉皇后娘娘吧。”徐兰琪小心翼翼的问秦丽姝。
刚才长宁公主那个眼神好可怕。
秦丽姝漠着脸,什么都没说。
当夜,容妃收到了一道懿旨:容妃教女无方,酌降为贵人。
同时罚抄十遍妙法莲花经。
这个旨意一出,所有人都知道了下午发生的事情。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