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司马桦坐上了马车,马车朝着长风街道驶去。
潜伏在宫墙街角的玄色衣服男子,刚才也听到了司马桦她们的对话,看来这个司马桦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弱,主人他该放心了。
“给主人传信。”宫墙街另一角的一个着靛青衣服的男子跟身边的同伴说。
恒城,再见了!一女子,一马,立在城墙下,回首望了一眼华灯初上热闹喧哗的街道,街道尽头是若隐若现的宴国皇宫。大概爹此刻已经去皇宫里参加太后七十岁的寿宴吧!
既然三皇子似事不关己、爹只会说大道理、娴妃终究指望不上,她就有自己靠自己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那天从皇宫回宫,自己不哭不闹,爹以为她想通了,接受了皇帝的赐婚。其实她只是在为今天的离家出走做准备。这五天,她让晓夏把自己的一些旧衣服和平时不用的钗饰拿去当了500两银子,又去西市弄了一份华州大陆地图,地图上有宴国、姜国、芜国主要都城信息。这两三日,她已研究好路线,打算一路游玩南下先到南边理城再做盘算。
刚才酉时她留书一封便从侯府侧门出来了,她想等爹看到书信的时候,已经戌时,必须要去皇宫参加太后寿宴了。至于爹该怎么解释她的缺席,那是他的事情,她并不担心,毕竟她也不是什么重要人物。不知道三皇子不见她参加寿宴,会不会担心她呢?
算了,别做白日梦了,她还是想一下自己今晚睡在哪里?按照之前地图攻略,前去桂城只有百余来里,就去那里吧。
快马加鞭,一个多时辰,她便到了江州。天黑不久,这座富饶的小城,烟火气十足。此刻,她并不着急立刻去住店。反正她给爹的留书说自己要西下去边疆找逍遥师傅,估计爹就是派人找她也是西去,不会想到她往南边来了。
“老板,来一碗馄饨!”早听说江州的馄饨好吃,一直没有机会吃到。司马桦早已经饥肠辘辘,刚才闻到馄饨的香味,早已经忍不住了。
“你们听说明天王员外家的公子娶亲在府门口派吃食没有。”
“当然听说过啊,王员外,江州首富,就只有一个独子,婚礼当然排场大。”
“听说新娘子祖父是前朝的翰林,爹也在远县任知县。”
“对、对,这官商结亲,互帮互助,前途光明啊!”
馄饨摊另一桌的几人,一边吃混沌一边窃窃私语。
看来,这天下的父母把儿女的婚姻当做前途的垫脚石。顿时,嘴里的混沌不香了,结账走人。找了街边看着不错的一家“福来客栈”住下。
一夜无梦,许是昨晚累了,竟然一觉睡到天亮。司马桦打打哈欠,伸了懒腰,准备下去吃早餐,伸手一摸,才发现自己钱袋子居然不见了。房间里都找了个遍,也不见。
细细回想一下,只有一处可疑。昨天她从馄饨摊牵着马来客栈时候,路上遇到一小孩子,当时他躺正被一彪悍的汉子追打,嘴里喊着救命、救命,朝着自己奔来,一下子撞到自己怀里。自己看不过眼,拦住那个彪悍汉子打算教训一番,彪悍汉子却说自己是孩子父亲,孩子打破了主人家玉瓶逃跑出来,他是要抓他回去给主人家认错。
没有想到那个看着瘦瘦弱弱可怜巴巴的小孩子,居然是小偷。看来自己还是行走江湖经验太少,着了他们的道,有必要给自己改变一下妆容。
司马桦打扮一番,望着镜子里男装的自己,满意的笑笑。从来福客栈伙计那里打听了王员外的家去处,现在银子没有了,为了填饱肚子,先去王府看看能不能弄点吃的。
王员外是江州首富,今天儿子王得观与前朝翰林家的孙女孙兰芝结婚,城中的达官贵人大半都来参加婚礼。王员外还是江州首善,平时就时常施粥与城中穷苦人家,今天儿子大婚,更是在府门前派吃食一天,见者有份。
果然,王府前人山人海,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