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疏阔将所谓的暗示说得如此通俗易懂,
郁璟和自然便明白。
她已经不是初入宫中的青瓜蛋子了,在某些方面某些事情自然是如鱼得水。
之前郁璟和还是不懂,为何那些个世族大家以及权臣会铁了心地将自家的姑娘往宫中送,往陛下的枕边送,
可现下她却明白了其中缘由,
何为枕边风,何为贴心人,何为床榻之上好办事...
一番云雨过后,郁璟和与萧疏阔二人肩挨着肩躺在平躺在床榻之上,
郁璟和的胸口处尚有起伏,面色微红,似是还未从方才的劲儿中缓过来。
就在此时,萧疏阔率先开口,
“雾濛山以北,全是苍及的了。
那苍及的汗王,当真是个有本事的。
大战过后不足三月,他便一并荡平了术尔与漠汗...”
郁璟和听着萧疏阔的话,心中正琢磨着如何回话,萧疏阔便又开口了,
“现下,他应当在前往南朝的路上了。”
郁璟和听到这话,心间一动。
“此番,南朝出手想帮苍及,苍及前来南朝叩谢陛下天恩,本就是理所应当。
苍及汗王的身份已然明了,陛下知道他是谁,臣妾亦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南朝既然帮了苍及,苍及又有意答谢陛下,
依臣妾愚见,陛下此番定要提出些让那位肉疼肝颤的要求,让那位以及苍及出出血,
方能不辜负咱们南朝儿郎不计生死,舍命相帮苍及的情分呢...”
萧疏阔反复揣摩着郁璟和话中的意思,他心中想着,头不自觉偏了偏,看了看躺在自己身边的女子...
女子神情之中很是认真,半点都看不出有开玩笑的意思。
“依你所看,朕应当向苍及提些什么条件?”
萧疏阔反问道,他心中当真是很想听听郁璟和对于此问题的见解。
他的话音刚落,郁璟和便开口回答了,
“陛下向苍及提什么条件都不过分,
嗯...若是让臣妾来说,臣妾帮您合计合计,到底如何才能让苍及出出血呢...”
郁璟和很认真的在思索着,
片刻,她心中便有了主意。
“苍及的牛羊多,苍及子民大多养着牛羊,他们须得依靠着牛羊挨过寒冬,
此番,苍及刚经历了战事,想必苍及的牛羊定也损失了不少去,
嗯...陛下便向苍及要上五百头牛,五百头羊,再加上五百匹马,
臣妾思量着牛羊马加起来超过千数,
这数量的牛羊马,苍及定然拿不出来...”
萧疏阔听着郁璟和的话,心中反倒是有些听不懂了,
这妮子当真是真心为他筹谋吗?他怎越听越不对呢?
且不说,苍及刚经历了战事,
便是太平的时候,那超越千数的牛羊马,苍及一下子也是拿不出来的呀,
纵使苍及当真拿出了五百头牛,五百头羊,再加上五百匹马,
他萧疏阔要这么些个牛羊马做些什么?
这些个牛羊马安置在何处便是问题了,难不成送到她的久悦宫去?
“你既说了,苍及拿不出来,为何还要这般提议?”
萧疏阔缓缓开口问道,
“陛下,您想想,牛羊马在苍及来说是什么稀罕物件吗?
不是,
陛下此番派相助苍及,助苍及平了内忧外患,
而陛下事后既不要金银,亦不要土地的,不过是要些个牛羊马,
那苍及还拿不出来?!
对,
苍及还真的拿不出来。
既然苍及拿不出来陛下想要的,那苍及的汗王势必心中生愧,便会允诺给陛下比那牛羊马更有价值的。”
萧疏阔细细回味着女子的话,其中倒是别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