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公理
蓝湖公平在人为,人间公道在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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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街者人大致可以分三类,一类是被术士蛊惑的无辜百姓,占大多数,他们只是跟风,稀里糊涂上了街,也许只是为自己时运能好一些,并没有破坏什么。另外一些是大户家的杂役和做短工的人,他们最先开始的,也只是贪小便宜,有的为了多拿些银子甚至打砸,有几百人。还有一些当地的混混和流氓团伙,本就是无正业的流氓,没有底线,打砸伤人,破坏力最大,有百余人。
儒生根据损失责令赔偿,不能赔偿的就发配边塞,对那些藏匿起来管家发出悬赏令通缉,让他们不敢再露面,永远只能偷偷摸摸的苟活着。
公开公正清理了这些暴徒,百姓们无不称快。折腾了这么久,背后的乡绅大户赔了钱又折了人,损失不小,他们哪里愿意吃亏,暗中来到州府,州刺史也没料想到兵部会派人,只能上报。
儒生们还查出传言最早出自陈州的一个术士,传到南部后演化成了歌谣,大家知道是一些乡绅大户在背后具体操作,找不到他们管家,只能查到此。听了儒生报告后,礼部尚书心情复杂,一方面他明白这些乡绅大户背后一定还有人鼓动策划,他大致也猜到是哪些人,即使有证据拿他们也没办法。另一方面在这次审判中,儒生的表现令他非常满意,熟知律法,公正爱民,如果朝纲能够重振,入朝他们就会成为国之栋梁。道之心里清楚这事没有这么简单,一切其实都是西禄国采取的政策,他们不会这么轻易的结束,他们在找另一个机会,没有机会就制造机会。
回程时路过街道,又看见那些乡绅大户在茶楼上交头接耳。
索索很是气不过:“这些人粮食多,税交还少,那些藏着的背后的人更可恶。”
“这些人背靠尚书,向来机警,在地方上有一定的势力,人数较多,又离东都远,朝廷一时也拿他们没办法。”厉来。
“都是东福国的蛀虫。”索索。
“曾经的乡绅能够树新风,遇见灾年救助灾民,他们为朝廷稳定一方百姓,近几十年尚书当道朝纲败坏,劣绅越来越多,良绅难以生存。劣绅唯利是图,欺压百姓,不择手段又能规避危险,这些人的财富背后充满血腥,哪怕带着财富只要肯离开东福国就已经是万福了。”厉来也很无奈。
“巧取豪夺后还想安稳自在,不能便宜他们。”索索。
“是呀,朝廷早晚要整风,整风需由上至下,事有轻重缓急,就让他们再舒坦的过几日吧。”厉来。
……
自原兵部尚书被杀,户部尚书离朝以来,西禄国就担心蓝湖要起变化,他们绝不允许其他人主导的变化,尤其是东福国,他们把东福国列为不听话的国家,一致认为要制约,经过一系列的讨论,西禄军方面建议采取积极行动,文臣们认为可以从内部出手,试图在内部制造混乱失败后,西禄国朝上又讨论起来,商讨进一步加大制约东福国的策略,最终决定采取由外及内,禁止东福国在蓝湖上的粮食贸易,随即开始游说诸国,西禄国时常用这种手段惩治他认为不听话的国家。
粮食贸易是东福国主要的国库来源,农耕是东福国的根基,这份禁令的目的非常明确,是要彻底摧毁东福国的农耕产业,从而击垮东福国,逼迫东福国永远诚服。
南部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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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告一个段落,不久后朝廷又颁布府门律,若府中有煽动扰乱百姓生活者,府邸连带,收回朝廷恩惠,重罚,乡绅大户的气焰得到了有效遏制。歌谣给苏苏的内心带来不小的冲击,南部的事让她无法释怀,她始终认为是因为自己南部才会发生骚乱,尽管道之解释,父亲安慰,她还是认为是因为自己他们才找到借口。西禄国即将采取针对东福国的粮食禁令,对苏苏的内心无非是雪上加霜,她原以为真的会像道之他们说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