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吏部尚书也只得同意。
“刑部尚书?工部尚书?你们呢?可有其他人选?”东福王。
此时的道之声势已起,两人不好推荐什么人,也没人可推荐。
“多谢陛下厚爱。”道之。
“好,好。”东福王。
“只是户部尚书对使节有过许诺,不管这么说,户部尚书当时在职,虽未曾在朝中商议,但毕竟是我们东福国内部的事,如今户部尚书暂时回家调养,臣认为我们东福国对他国不可失信。”道之。
“哦,有这等事,各位使节,既然户部尚书已经答应,我朝当然不会言而无信。”东福王。
大殿上,音乐又响起,看到歌姬已再无冲动,她们身上的红衣此刻显得另一种刺眼,让人想到刚才满身是血的兵部尚书,时不时不自然的又心惊肉跳起来,尚书们战战兢兢的坐着,端酒杯的手还在略微颤抖,猛喝了几杯酒后才平复。
使节们大口喝了几杯酒,虽惊心动魄,却依旧酒香反口,他们慢慢回味过来,原来一切都在东福王运筹帷幄之中,高谈着:
“女子入朝,不拘一格,东福王乃开明之君。”
“有东福王的圣明,东福国才蒸蒸日上。”
“东福王英明神武。”
“蓝湖上,将来也许只有东福王可与西禄王可以一比咯。”
……
众人见证了兵部尚书谋反,户部尚书暂退朝堂,和新兵部尚书的出现。使团们纷纷向道之祝贺,道之的声望一下子就比原兵部尚书还要高,其他朝臣喜欢也好不喜欢也好只能接受。吏部尚书眉头紧锁,他知道查陈州刺史是个烫手的山芋。看着一时风光的道之,大家又都不了解这个从天而降的新兵部尚书,难免心中有疑问,这个人到底从何而来,他是什么人?
虽有惊无险礼部尚书还是感到阵阵后怕,朝宴结束后礼部尚书特意找到道之:
“道之大人,恭喜荣升兵部尚书。”
道之眺望了一下远方:“东福国如此境地,哪有喜可言。”
礼部尚书一下严肃起来:“户部尚书在朝中朋党众多,作恶多端,道之大人为何为他说情,请陛下轻轻处罚?”
“他的罪过岂是我能求情的,陛下自有分寸,杀了户部尚书容易,彻底铲除朋党就难了,大殿内另外三位尚书虽然没有说话,其他为户部尚书谋逆求情的朝臣超过一半,各州县有多少这样的人还不清楚,如果直接铲除户部尚书,把他们逼急了,暗中作乱就麻烦了。”道之。
“如此而言,此后当如何?”礼部尚书。
“陛下心里有数,一切都在陛下的掌控之中。”道之。
“哦,作何解?”
“过去的几十年,利国利民的朝政处处受到五位尚书掣肘,想必没人比大人更有体会,陛下依旧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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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福国前行,百姓温饱。对外陛下韬光养晦,避免得不偿失的争端,看似不得已,实乃上上策。以百姓生活为上,个人荣辱为次,能屈能伸,志存高远。各国使节见证兵部尚书举兵谋反的事实,人头落地天经地义,实际上兵部尚书与户部尚书一同谋反,陛下心里很清楚,令其书回家读《论语》,也是尽量困住他,两年是给他一个希望,也好安抚他的朋党,活着当为活着的打算,毕竟为他求情的人这么多,他们为他求情其实也是为自己求情,宽容户部尚书只是缓兵之计,时间在陛下这边。更重要的是背后有西禄国,如今还不能太刺激西禄国,一个兵部尚书倒下,就已经很不错了,铲除其他人是早晚的事。陛下让吏部去查陈州刺史就是开始,大人在朝中多年,还有劳大人监督。”道之。
“这个道之大人大可放心,让吏部尚书查户部尚书的胞弟,他会真的去查吗?”礼部尚书。
“上次让他查,他阳奉阴违,现在陛下决心要处理陈州刺史,这个锅还得他来背。”道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