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先王的决心,最后选择撤出,蓝湖条约颁布后,诸国才相对稳定。大战过后,东福国满目疮痍,一片废墟,百姓筋疲力尽,家贫国弱,而西禄国从未放弃过控制东福国,只是换了一种方式,先王为了保全东福国只能委曲求全废除三省,此后六部尚书把持朝政,东福国的尚书们与西禄国外藩军的往来密切,几乎都是他们暗中扶持培养的,以此左右东福国的朝政。这些年东福国逐渐富裕,尚书们也个个家财万贯,为了更安全,他们把大量财富存放在西禄国,他们的夫人和子女也都在西禄国过着养尊处优花天酒地的生活。另一方面西禄国无时无刻不提防着那些尚书,让他们之间处于一种相对平衡的状态,互相制衡,以便控制,如今户部尚书和兵部尚书的实力明显强于其他尚书。”
道之停了一会,又把目光聚集起来:“长久以来,朝臣们以户部尚书为首,其次是兵部尚书,经过田圃社的事后,他们的野心也不会再隐藏了,企图推翻东福王取而代之,其他三位尚书心存顾虑。户部尚书老谋深算,兵部尚书行事鲁莽,吏部尚书小心谨慎,他们三个都有野心,刑部尚书生性多疑难成大事,工部尚书贪图享乐并无大志,礼部尚书忠心耿耿可能力不足。这次虽然是兵部尚书出头,但是背后始作俑者定主是户部尚书,只是兵部尚书冲动不易预料。”
“将军,他们打算如何推翻陛下?”索索见到道之很是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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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了解到当前的形势后立刻又严肃起来。
“直接推翻他们不敢,当初为了稳定刚脱离成国的藩属地,蓝湖条约中规定造反得来王位不会被蓝湖认可,即使西禄国默许,要让诸国接受也非常难,各国内部都有各自的矛盾,他们更害怕内部反对势力效仿。”厉来。
“有兵权在手,兵部尚书就如同有了不死之躯,这些年陛下根本不敢动他。如果他们硬来,大军压境,威逼陛下退位也不无可能,有了退位诏书就不是造反了,当务之急是解决兵部尚书。”道之。
听完道之的话,厉来和索索的表情悲痛,眼睛里泛着泪水,喊了声:“将军……”
道之拍了拍他们的胳臂说:“我明白,这次叫你们来就是要先解决此事。”
片刻后,厉来平静下来:“关键是如何除掉兵部尚书又不引其他尚书反弹,更不能刺激到西禄国。”
索索拿出一些文书:“这些东西是我们多年来暗中收集的,我都带来了,也许能用。”
道之仔细的翻看了一遍:“有了这个,就有想办法分化他们。”
“如果他们始终团结怎么办?”乘刚。
“职位越高通常越理智,越理智就越会按法则行事。”道之。
“什么法则?”乘刚。
“训练战士有操练的法则,根据战士不同的体质特点而方法不同,这就是法则。事实生法则,时事造法则。对于他们无非是贪生怕死,趋利避害。”厉来解释到。
道之点了点头:“大多人都逃不掉‘生死利害’这四个字,只要让他们明白这几个字就够了。”
“需要一个证据,而且不能引起他们习惯性的反应,必须在策略上再想想办法。”厉来。
“证据吗?既然一时无法找到,那么我们就想办法造一个,厉来你善于模仿这事就你来办。”道之。
“我看行。”厉来。
“出其不意,声东击西。”道之。
“他们会在何时行动?”乘刚。
“新年将至,万物本乎天,人本乎祖,祈年祭祀,敬天法祖,报本反始也。祭祀之际,妖风必起,除旧布新,驱邪禳灾。”道之。
索索神情悲伤,厉来的情绪激动,身体略微颤抖。
“我们能有多少人?”道之。
“我们去找的都是可靠的,还在路上,差不多有300人,年前能到。”厉来。
“有没有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