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就不知道,但我想,你和他的关系一定不一般。”女负责人盯着唐家慧的眼睛。她自己也有过唐家慧今天同样的感受,今天才愿意这样回报他。
“他是我老师。”唐家慧。
“我知道这个,他已经离职了,你明白我指的不是这个。”女负责人。
“我和他现在没什么了,他走后我就没有见过他。”
“他在赖主任来之前给我发了信息,让我想办法让你能顺利一些,我们才赠送给你10小时的的辅导课。”女负责人。
唐家慧心里五味杂陈,说不出话来,她的圈子是她选的,她偏偏踏入了这个圈子,放弃了道之。唐家慧现在才发现,谎言竟然能这般无耻,自己愚蠢的无法识破,真情可以是那么的感动,自己愚钝的没有感受到,优柔寡断到头来是进退两难不伦不类。
纯真的人,要吗自身有过人的智慧依旧保留着自己想要的纯真,要吗身边有人保护着让自己处于原本的纯真。知道邪恶仍然能够保持纯真才是真品质,天真下的纯真多多少少有点无知的悲哀。
今天拿到签证本来是很开心的日子,唐家慧却觉得很悲哀,她想给道之发个信息,却不不知道说什么,如何说起。
外公外婆和母亲在一个很高级的餐厅请赖主任吃饭以表感激之情,唐家慧没有去,她本想为道之说点什么,但知道外公外婆什么都不会信,估计他们现在更是坚定不移的信任赖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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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家慧现在才认识到他们的顽固是多么的可怕,可恨,可悲。
唐家慧一个人来到学校,走在校园,想找回点曾经的气息,越走越陌生,越孤单,越悲伤。曾经上课的旧教室已经转作他用,还不到一年,什么都变了,什么都回不去了。
李勤勤最后被拒签了,她想要回费用,赖主任大发雷霆,严厉斥责道:“一年的语言不要钱,额外的课程不要钱,国外大学派来的老师住宿吃饭交通费,面试,资料,都不是免费的,都是钱。即便没有签过,课都上了,面试也参加了,学校录取通知书也拿到了,还要什么钱?你是签证没过,应该到领馆签证处把签证费要回来?找我干什么?”
赖主任不理解那些钱对李勤勤家重要性,她花了好大的力气才说服家人东拼西凑弄到这些钱,认为她无理取闹,最后赖主任很不耐烦的说:“出国读书是需花钱的,没钱就别学别人想着去国外读书,硬着头皮钻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圈子最后只会头破血流。”
李勤勤还没走出办公室眼泪就已经流下来了,她的梦想就这样破灭了。 她一个人呆呆的坐在校园的湖边,看着湖水,水面上的树叶,一动不动,流水不腐,眼前的却是一潭死水。觉得自己就像这片飘着的树叶,到头来只能是沉入湖底的腐烂,没人知道,没人在意。她越想越绝望,在湖入口处徘徊,一下子滑落到湖里,她本能的挣扎着,好不容易爬上岸,衣服全湿了,突然的坠落让她感到一种恐惧。平静后,她不甘心,可她眼下又无可奈何,李勤勤感觉到无比的痛苦,她哭的更厉害,直到黄昏,湖面的树叶看不到了,湖水闪烁着亮光。
她想到了道之,她给道之发了一个信息。
道之建议她可以去欧洲大陆试一试, 那里的公立大学也很好,相对英美的私立大学费用要少一些,至少没有把学校当成经济创收的产业,巴黎和柏林的消费贵一些,别的城市房租等消费都不很高,假期或周末打打工也基本可以勉强维持生活,但新问题就是要重新学习一门语言,学习语言的费用还是少不了的,毕竟这是个花钱的事。
道之把手机揣在口袋里,静静的看着眼前的大地,被水泥覆盖着的土地,嘴里无意中流出一句:“留学,f**k,f**k that!”
李勤勤铁了心要出国,至于去哪个国家,并不重要,不管多艰难,她只能走下去。家乡的亲戚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