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很晚了。
“没事吧,不要和她这种人计较。”其中一个舍友李勤勤说,刚开学的时候李勤勤和孟美美玩的要好,慢慢的孟美美对李勤勤越来越疏远了。
“她才是贱货一个,真恶心,无论她怎么装扮,土就是土。”另一个在场的舍友骂到。
“就是,有什么了不起,就像个站街女。”
……
...
当时保持沉默的人现在纷纷开始主持正义,大家像无数次心里不爽一样只能在背后议论排泄,只是语言越来越恶毒,唐家慧很无语的看了他们一眼。
孟美美家住郊县,父母都在一个纸厂工作,有个妹妹,家境一般般,但很爱美。开始时还认真学习,不一阵有了个男朋友,分手后交了个校外的男朋友,又分了,后来就认识了现在的这个老板。孟美美原先和同学们也能混成一片,一起吃饭一起参加活动之类的,进入花花世界后,慢慢不屑参与这些,生活渐渐脱离了校园,与同学们也渐行渐远。这些变化看在同学的眼里,心里羡慕也好嫉妒也好,背后嘴上对她可没有留太多情面。
人们往往可以允许一个陌生人发迹,却很难容忍一个身边的人上升,尤其是这么大的改变。因为他们的内心有一个始终无法解答的疑惑,既然这个上升的人离自己这么近那么为什么不是自己。嫉妒者通常有一种迫害倾向,在没有找到新的平衡点之前,这种倾向只会扩张。
此后孟美美再也没有回过宿舍,据说那个老板男朋友在学校附近给她租了一套公寓。同学们平时见她的机会越来越少了,上大班课时,她会找人帮她在点名时喊到,只有在小班时才会看到她心不在焉玩着手机直到打铃。
学校有不少女生在外面住,唐家慧从此也很少回宿舍。和道之生活了一段时间后,唐家慧感觉到道之骨子里的坦荡豪气,身上总飘着洒脱之气,唐家慧越来越认为道之就是自己梦中期待的那个人,竟然完全符合,至少此刻是。
厨房的温暖让唐家慧感觉到冲动,突然从后面抱住正在烧水的道之,抚摸着道之的胸膛,他曾经是爱运动的人,现在还有绵绵的轮廓,唐家慧把火关掉,抱着道之的脖子上,来到卧室。
唐家慧很享受这一切,道之的每一个动作,她都用灵魂去体会,感到灵魂回到了家。
每次过后,男人总是会比女人疲倦些,躺着躺着他们就睡着了,等唐家慧再醒来时,道之正在一旁静静的看她,像是一个守护者,唐家慧抱住道之。
“再来一次。”
“还想要?”
轻吻着唐家慧,从上到下,唐家慧闭着眼睛,享受着在自己最私密之处的另一种温度,温度中的刺激,狂野,却如此的沉稳,唐家慧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打开,准备吸纳,融合。
“我们生个孩子好吗?”当唐家慧的身体被填满时。
“好呀。”道之看着身体下面的唐家慧,又说道:“ 等读完大学。”
“我可以休学,生完孩子再继续读。”唐家慧。
道之意识到唐家慧不是心血来潮随便说说,便停了下来,一个女人想为一个男人生小孩意味着什么,一定是有很深的感情。但如果一个女人给一个错误的男人在一个错误的时间生一个不该有错的孩子又意味着什么,也许会把自己搭进去,到头来还会伤害孩子。虽然道之不认为自己是个错误的人,但是至少他认为这还不是一个正确的时间。
“你知道孩子意味着什么吗?”
“就是我们的孩子,爱情的结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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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别的什么?”唐家慧。
“孩子给生活带来快乐,同时也是无限的付出,无时无刻最优先的责任,你觉得你准备好了吗?”道之非常清楚孩子对生活的意义,鉴于一种负责的考虑道之补充道:“我希望过几年,婚后再生子,让孩子有一个更好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