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时逆左和后方两个位置没有人,他像是一座被孤立出来的孤岛。
时逆明白原身为何不愿意来学校了,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搞校园暴力。
在离上课还有五分钟的时候教室外又进来一个男生,个子看着不高,估计和时逆差不多,但长得挺好看的,可爱的娃娃脸,只可惜冷着张脸。
时逆抬头时无意与他眼神对上一秒,成功收获了对方一个不屑的眼神外加一声“嗤”。
什么情况?
他俩认识?
纪延年扫了教室一眼,坐到了时逆身后,用虽然低但时逆能清楚听到的音量说:“一大早,真是晦气。”
时逆一向以和为贵,但不代表他是颗烂柿子。
他转过去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人,“科学研究表明,早上火气旺容易早死。”
纪延年猛地噎住,语气里带了一丝不可思议:“你怎么跟我说话的?”
时逆浅浅一笑:“我是在担心你啊,同学。”
纪延年:?他吃错药了?
人口社会学的任课老师是万象大学最老的老教授,姓丁,人年纪大了对学生出勤率也就没要求,他的每节课能有一半人来就不错。
丁教授手握保温杯,腋下夹两本教科书,走到教室门口愣住了,他往后退了一步,老花镜向下滑了一下看了看教室门牌号。
603,没走错教室。
丁教授乐呵呵地走到讲台打开多媒体,“这还是我第一次在课上见到这么多学生,学校最近也不查出勤率,怎么都来上课了?”
有人回答:“丁老师,你看看第一排最右边。”
丁教授闻声向时逆这边看过来,笑意更盛,“时同学来上课了?”
时逆应了一声,对丁老师笑笑:“丁老师,上午好。”
课上了几分钟。
“报告。”一名扎着马尾的女生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
丁教授不喜欢有人打断自己讲课,思绪被打断很难再找回来,但他今天心情很好:“进来找位置坐下吧。”
女生环视一圈教室,找位置?咋找?这不就只剩一个位置了吗?
丁教授又问:“怎么还不进来?”
女生硬着头皮进了教室,她看了眼时逆,把凳子往左边拉了又拉才坐下去,几乎半个人都在桌子外面。
时逆觉得他们真有意思,一边因为他来蹭课,一边又跟他有传染病一样躲着他。
一节大课分为两节45分钟的小课,中间有五分钟的休息时间。
时逆想去一趟洗手间,对女生说:“不好意思,能让我出去一下吗?”
女生正在玩手机,时逆话一出她手机都没拿稳,狠狠落到地上,还是屏幕朝地。
时逆俯身捡起手机,保持着屏幕朝下还给女生,“看看有没有摔坏。”
女生怯怯地伸出双手接过手机匆匆看了眼,结结巴巴地说:“谢、谢谢,没坏。”
时逆:“嗯,现在能让我一下吗?”
女生忙里忙慌地起身,沉默地站到一边。
时逆:“谢谢。”
待时逆出了教室纪延年才找回声音,问旁边吕思新。
“刚刚那人是时逆那个傻逼?”
吕思新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我感觉我好像没睡醒,都幻听时逆说谢谢了。”
纪延年踢踢吕思新,“让让,我去看看那傻逼。”
时逆从洗手间出来就看到坐他后面那人一脸不善地抱臂倚着墙。
时逆没理他,洗完手要走,但那人却伸手拦在他面前。
时逆淡漠地瞥他一眼:“有事?”
纪延年冷冷一笑:“早上放悬亲你一下你就跟我硬气了是吧?”
时逆瞬间明白了,喜欢放悬的,眼红他呢。
“学校洗手间用醋消毒的吗?怎么一股酸味?”时逆哂笑道。
纪延年惊讶得眼白占比猛然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