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语调,试图让对方能冷静下来。
“我只是秉持一码归一码的原则,我坦诚了你也坦诚一点,如何?”
“不怎么样。”
望月结弦翻了个白眼,实在是没什么心思。
但在脑海里久津响示意性的咳嗽了一下之后,又不是太情愿的缓和了语气。
“与我无关的死亡对我而言又有什么意义?他们不过是死在了我看不到的地方,我不知道他们的死亡,也不会为这群混蛋们掉一滴泪,所以你为什么这么关心我的看法?”
望月结弦为自己的看法下了一个总结:“如果一定要说,那就是——和我没有关系。”
“这里的人都是为了钱堵上命来拼搏,死亡对我们而言实在是太过常见了,就像是你们拿货币来买东西,我们也在用命来买。”
这样说着,躲在他脑海里旁听的久津响倒是轻轻的笑了起来。
没有理睬,望月结弦随便给自己的发言画上了句号:“没有什么不会死亡,只是我们选了一种自愿提前终结的方式而已。”
“太阳会照常升起,云会遮挡太阳,地球会围绕着太阳转动——人也一样会走向死亡,仅此而已。”
看着安室透脸上的神情,他嗤笑了一声:“倒是你,还管的挺宽,别人不在意你替他在意。”
【说的有点过啦】
久津响戳了戳有些不爽的望月结弦,温声提醒。
【我知道。】
望月结弦撇了撇嘴,漫不经心的看着安室透的表情来回变换,【我困了,不想和他说什么。】
也许是他情绪上头,但是他确实共感到了久津响心里的怒火。
对那种认为世界是理所应当模样的怒火。
【如果他还是这副模样,我可不敢向酒厂推荐人,绝对会被连带的。】
望月结弦在心里向久津响抱怨道:【过于正义,有些理想化,还控制不住情绪……你看,他真的生气了。】
确实,安室透的脸色可算不上好。
久津响在心里不知道带着多少真心含量的同情了一秒,不再关注:【你有数就好。】
【放心,大体上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望月结弦没看安室透,而是自顾自的支起斜靠在沙发背上的身体,玩起了手里的打火机,把防风盖甩的咔嚓咔嚓的响。
他要怎么和安室透仔细解释呢?
跟他说其实很多人只是被逼无奈,才做了雇佣兵这样卖命,刀口舔血的生活,而实际上他们根本没得选?
还是解释对他来说,不认识人的死亡在他眼里毫无意义?
每分每秒,在这里都有人因为卷入红馆和安克索斯帮的火拼而死亡,尸/体像是被丢弃的塑料袋轻飘飘的趴在地上,这样的事安室透该如何去处置?
这样的事情,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不去想。
深陷泥潭的人所需要的温暖太多,自己胸口那点余温甚至不能温暖自己冻得发僵的身体,也自然没有多余的给死人分享。
没人能理解他人的悲痛和苦涩,就算安室透是主角预备役之一,也一样,或者说,在他真正面对黑暗成长起来之前,他依旧会抱着那天真的想法走向泥潭。
虽然不知道原著安室透是怎样一步步成长为那个成功的卧底波本的,但望月结弦其实不介意自己替安室透猛推一把。
——至于造成的后果,是加快了成长的速度还是改变了成长的轨道,这可和他无关了。
抱着这种好不负责的态度,望月结弦站起来悠闲的伸了个懒腰。
“行了,如果你实在不能接受这样的环境,你倒不如早点回去。”望月结弦像是无意的提了一句嘴,又跳跃的转移了话题。
“收拾一下炸弹,我们马上就能结束任务了。”
“嗯……嗯?”安室透从思考里回过神来,“什么炸弹?”
“哦,其实我走之前从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