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色黯然下来。
“可是,有什么应该不应该的呢?男孩女孩,不都一样吗?”她说道。
白静祺听到这里,不禁有些意外,偏头看了她一眼:“你是这样想?”
他以为她会很骄傲,认为那个爷爷疼爱她,骄傲于这种特殊待遇。
韶音点点头:“因为都一样啊。”
哪有什么是男孩做的,什么是女孩做的。男孩能做的,女孩也能做。女孩能做的,男孩也能做。
女孩可以跑跑跳跳,大大咧咧,剪短发,玩一身脏兮兮的回家,不会被说“假小子”。
男孩可以安静羞涩,干干净净,喜欢洋娃娃,不会被说“像个小姑娘一样”。
“对对对!”白静祺用力握着方向盘,激动地道:“这是对女孩子的迫害!”
他的白月光,从小就被迫害着!
大人们说,女孩子就应该干干净净的。于是,他喜欢的那个女孩,从来不跟他们一起上树掏鸟蛋、下河摸鱼。
大人们说,女孩子就应该安安静静的。于是,他喜欢的那个女孩,从来不跟他们一起东跑西逛。
大人们说,女孩子要优雅美丽才行。于是,他喜欢的那个女孩,最高兴的时候也不会放声大笑,难过的时候也不会嚎啕哭泣。
如果不是这样,他不会找不到跟白月光相处的机会,早就跟白月光在一起了。
因为她的这番言论,他不由对她生出一点好感。一路上主动说起话来。不见了之前的高高在上,仿佛王子对待女佣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