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休,我有很多假没有休。”
忽然,书颖的手机在房里大咧咧的响起来,她不想爬起来,就让他跑去给取来。
“你妈。”
“啊?”书颖忙接过电话,朝他挥了挥手,示意他不许讲话。
“颖呀,你放假了吧?什么时候回来?”
书颖挠了挠额头,反省自己放假还滞留在省城“花天酒地”、“耽于男色”而不早日回去探望父母。
“我得下个星期回来……”书颖跟她解释了要去探望意外死亡的同学的父母。
“他们没了女儿是真的可怜,那你去吧。”叶母感叹一声,“有钱买机票吗?我给你打过来……”
“不用不用,妈,最近我店里生意很好,我的钱够用。”
叶母又在电话里交代女儿注意安全,这才挂了电话。书颖的肚子又酸胀起来,然后招了招手再让他来给她揉。
书颖就躺在沙发上登陆店铺和微信,玩着手机,他在一旁乖乖给她按摩。
直到昨天买的缝纫机、画图桌子和布匹都送货上门来,送货工人搬来了东西安装好,布匹也放进了他的陈列架上。
书颖想要取一匹块米色小格子的布制作一件情侣休闲衬衫,可是一会儿肚子又疼了。
书颖头一回羞愧,问他:“怎么比大姨妈还疼?这是纵欲过度?”
某蒙古大夫说:“有些女子第一次会这样……”
因为法医也修习过成体系的医学、生理学方面的课程,所以她就傻傻地相信了。
结果书颖一整天都无法干活,他也侍候了她一天,到了晚上她才好了一点。
书颖恍恍惚惚又置身于一片荒野草地之中,书颖感觉对这里非常熟悉,可她叫不出来。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脚步朝前方灌木纵中走去,到了一块巨岩旁。
书颖拨开前方的草木叶子,这时没有见到一个人,只见一条白色的巨蟒从中探出了身子。他两颗漆黑的眼珠子盯着她,朝她吐着信子,扑了上来。
“啊啊!!”书颖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
“颖颖,怎么了?”床头的灯亮了起来,白逸衡坐了起来。
这时她反应过来,他们已经同房了,所以以后晚上床上多了一个人。
书颖嚅嚅说:“又做那个梦了……”
“就是那个黑色的大蟒蛇要吃你的噩梦?”
书颖摇头:“这回不是黑的,是一条白色的大蟒蛇。”
白逸衡目光幽幽的看着她,带着深不可测的暗涌。
“你被吓着了?”
书颖想了想那画面,揉了揉额头:“倒没有黑蟒那么可怕……”
他揽住她的肩膀:“别怕……”
书颖倚在他怀中,突发奇想:“小白,我不会是女皇命吧?”
“啥?”
“你看,汉高祖斩白蛇当了皇帝。我梦中一条黑蟒、一条白蟒,难道我在梦里雄起,斩了黑白二蛇,我将来就能称霸全球?”
白逸衡绝代俊颜表情僵住,半晌才说:“你想多了吧?”
书颖推开他,说:“不然呢?好端端的,为什么我就总是做黑蟒和白蟒的梦?可是我在梦里也没有带剑呀,它们那么大条,我打不过……”
白逸衡一多汗:“你也真敢想,凭你这样的,还跟……跟他们打。”
书颖现在梦醒就不怕了,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小白,等我当了女皇,封你做皇后。我带你大/阅/兵,就叫‘烽火戏诸侯’。”
白逸衡漆黑的眼睛熠熠生光:“那我是要期待一下。”
书颖哈哈哈笑了笑,勾了勾他线条优美的下巴:“真是个狐媚子。”
“……”
书颖扶着腰起来上厕所,叹道:“总有妖孽想危害朕的江山……”
……
白逸衡陪她坐了高铁前往南京,订的是商务座的票,舱内也没有坐满,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