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赏脸接见,自该去给她请安。
太皇太后还不到五十岁,精力还旺盛,她心有不平,上一代和下一代的太后都大权在握,只有她没有。这个原著中的折腾人物,直到王知敏进宫后,暗中下慢性毒药,才让她逐渐卧床不起。
原著中的赵珏当时已经大权在握,早对张太后的不甘寂寞忍无可忍,不但睁只眼闭只眼,还让人帮着掩盖。
当时的张太后只占着太后名份,却不是赵珏生母,她手底却没有什么真正能干的人,无人来为她触皇帝的霉头非要为她伸张正义。
书颖从前无视她,这半年来为了一生可怜可悲可叹的赵玮不想为难她。太皇太后却没有去众位贵妇所候的花厅,径直去了栖凤宫的正殿大厅,那里正是大臣们所候之地。
书颖听到这个消息,就猜到太皇太后要趁着她刚刚生产最为虚弱时要大作特作了,她还低估太皇太后的作性。
大臣们虽然是携夫人来的栖凤宫,也有太后的娘家父兄在场,在屋外给太后问安又看过公主后也不便久留。
他们正要离开,太皇太后驾到,他们只得问礼。太皇太后由张贵太妃、韩淑太妃扶着坐在上首。苏德太妃小心跟在其后,面如苍白,双眼空洞,似有无尽的萧索。
太皇太后坐定,面露悲色,说:“今儿太后办孩子的‘洗’礼,也没有通知哀家,敢情这不是哀家的孙女?”
皇甫元均低着头,心头却不禁一跳,见旁人屏息不语,他也不能跳出来说什么。
叶世钊自然出列,奏道:“听说太皇太后因为先帝过逝而卧床不起,想必太后娘娘才无法相扰。”
太皇太后眯了眯眼睛:“哀家卧病在床许久,倒也不曾有儿媳妇在身边侍奉汤药。叶尚书可是生得好女儿呀!”
叶世钊道:“太后娘娘要主持朝政,又要教养孩子,还要安排修建先帝皇陵的事,太皇太后身边有位太妃代为事奉,如今身子突然大好,可喜可贺。”
太皇太后冷哼了一声,又道:“说来奇怪,春天时,先帝身子本来大好了,可是过了盛夏却急转而下。先帝驾崩停灵时,叶氏却被诊出有孕月。可是叶氏在先帝身子渐好时狐媚坏了先帝的身子?”
韩湘湘得到太皇太后的眼色,出列说:“我等事俸先帝皆都进退有度,我们姐妹几人个个都没有怀上龙嗣,偏偏太后回来几月,先帝身子那样不好还怀上了,岂不让人怀疑?”
韩平气得脸色铁青,道:“韩太妃,还请慎言!”
韩湘湘看到父亲,脸色软了下来,说:“爹,先帝对你也有知遇之恩,若是这有什么冤屈,你也不能不管吧?”
忽听门外一个声音道:“能有什么冤屈,说来朕听听。”
众人一听大吃一惊,就见几个太监抬着一顶铺着虎皮的小辇,辇上坐着一个披着狐裘、戴着帽子的美妇人,正是书颖。
书颖以为太皇太后会去诸夫人那里,可是要搞书颖到诸夫人面前有什么用?她也不得不顶着生产后不久的虚弱身子到大厅上来。
众大臣连忙参见,书颖的辇进了殿后就置在上首,眼皮子轻抬:“淑太妃,先帝有什么冤屈,你且为他申冤吧,朕听着呢。”
因为太皇太后拉拢韩湘湘、苏婵儿,承诺她们如果她们的娘家支持太皇太后临朝,推翻叶氏,她们可以获得相应的好处,比如权利尊荣。苏婵儿面上不能拒绝,心里不以为然。
要知道先帝仅有的两个皇子皆是叶皇后所出,而且叶皇后经略西北有灭国之威,还南巡过蜀中、荆湖,江南更是她触角所及的地方。
叶太后凭这些实力,就算苏沅和韩平都不顾先帝之托和小皇帝是叶太后所出的事实而支持昏聩贪婪的太皇太后,也不可能是叶太后的对手。
可是韩湘湘却心动了,她可不想在延福宫被关着了此残生,她从小嫉妒嫡二姐嫁了天下第一美男子,又总恨嫡母和家族给韩泠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