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术,愿为老爷诊治。”
那男子看了书颖一眼,低下了头,拱手道:“那就有劳姑娘移驾了。”
书颖持剑上前,跟着那黛衣男子进了他们老爷的屋子,那床上正卧着一名中年男子。
书颖坐到了床沿看那病人气色,忽然那中年男子睁开眼睛,掀起被子洒出几颗银珠子,书颖连忙惊觉往后一退。
后边又有几颗银珠子朝她袭来,书颖凌空飞旋拔剑,几下回击一条击向她腰间的长鞭,只觉虎口发麻。
书颖跃上房梁欲使剑破开屋顶逃走,她的轻功难有人敌。但是刚到房梁上就触动机关,一张网从天而降压下来。
因为那网里掺杂着钢丝,书颖一时砍不断,那总重达上百斤压在身上,她轻功再高也用不出来了。
她一落在地上,就觉腰间一麻,然后中府、云门几穴也被点住了。
书颖欲哭无泪,暗自悔恨:我不该因为原主被皇帝骗身、骗心、不给权力、不护住而惨死变得死爱钱的。
做女人不会轻易相信男人花言巧语就不会吃男人的亏,相信钱不会背叛辜负自己,这些本没有错。可是别人会抓住我死爱钱的弱点。——女皇怎么能有这么大的弱点呢?
忽然那黛色大氅男子挺直了原来佝偻的背,淡淡道:“柳墨卿的徒弟为了五两银子就失手被擒了,想来他新成立的‘柳叶派’的颜面要扫地了。”
书颖呵呵:“三个大男人设下天罗地网来对付我,你们好意思跟小娘提‘颜面’二字?”
屋内的三个男子面色眼神怪异,那扮老爷的男子揭开脸上粘的胡须,正是她前两天在梅林见过的孟承志。
书颖挑了挑眉:“哎哟,原来是你这个琴弹得特别难听的臭小子,难怪如此矫情!”
孟承志俊秀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说:“你还敢辱我,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书颖沉吟片刻说:“咱们无冤无仇的,你们杀我有什么好处?无非是要名要利,可以慢慢谈。”
书颖与他们无冤无仇,素不相识,他们就算要做人肉包子也不必找她下手,因为抓她的成本有点高,那么活捉她应该是另有所图。
那穿黛色大氅的高大男子走到她跟前,说:“如果我不要名和利呢?”
书颖发现他声音与之前也不同了,瞧了他一眼:“那么难道你们三个男人暗算我一个小姑娘是吃饱了撑着?”
那穿黛色大氅男子说:“如果我们是求色呢?”
书颖一脸勉强:“你们嫁妆多吗?你们嫁妆多的话,我为了活命,只好将你们纳了。”
作为女子这是很危险的,偏偏书颖作性发作,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女人的恐惧,而是在嘴上找回场子。
那男子眼神怪异:“没有见过你这般不要脸的女子!”
书颖道:“不是你们抓了我要逼我娶的吗?你们这群爱慕虚荣的男人,不就是贪图我‘柳叶派’大师姐的威名?”
那男子实在不想留她清醒着再被气着了,伸手点晕了她。
……
书颖再次醒来时就在一个陌生的屋子里,她只觉头昏脑胀、浑身发软,她一提内力,就经脉一阵剧烈的撕痛。
书颖现在极度后悔爱钱如命、自负嚣张的个性,只因为她觉得原主一辈子所求的就是有权有势活得嚣张,也就发纵着自己这种个性了。
书颖下床去打开了门,只见眼见一个雅致的小院,两旁花坛栽着几株梅树、枝头覆裹着洁白的冰雪,在阳光折射下闪闪发光。
忽然听到旁边一间屋子传出幽幽琴声,正是之前孟承志所奏的《梅花三弄》,书颖走到屋门前一看。
见一个穿着华贵黛色的长衣的男子,长发半束,一双黛眉又浓又长,眉下一双澄澈的大眼睛。他穿着黛色的长衣显得肤色格外白净,就像是常年不晒太阳一样。
书颖仔细打量了他,终于从他的眼睛上辨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