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快吐了,我真受不了他那个调调!”
“闭嘴!”
书林才忍住了,看那吕大真人救那个病患。
吕大真人诊断出那少年是被女鬼缠身被吸干阳气,才会如此。他命弟子们摆上香案法坛,地上又镇着一张黄纸符,弟子奉上一柄宝剑,法师拔剑就在空地舞了起来。
舞了一会儿后喝了一口符水喷在了宝剑上,然后再舞一下,往那符纸小人上面一砍,就见符纸小人上面留下一道“血迹”。
百姓们见了,个个瞪大了眼睛,然后对吕大真人肃然起敬,以为他真的砍伤了恶鬼。
吕大真人连舞连砍三下,在纸上留下了三道“血痕”,他才“收了法”。然后他取出一个小瓶子对那病患家属道:“那女鬼已除,只是令郎身子大大损伤,贫道为了救他将自己补气的丹药赐他一粒。”
那父亲哭着拜谢,捧着一大包的银两给他,忽然吕大真人身后的一个弟子道:“师父,他这些银两只够做法,师父这粒仙丹珍贵,本是自服的,若给了他,师父驱鬼后用什么补身呢?”
另一个弟子道:“是呀,师父!还请师父保重身体!”
那病患的父亲大惊,磕头道:“求真人救救小儿!钱要是不够,我回家就把牛和地都卖了,过后一定供奉‘无极真君’!”
吕大真人长叹一口气,喝斥两个弟子:“救人要紧,你们两人怎么如此没有仁爱之心?”
说着,他将药丸送到那病患父亲手中,让他给儿子服下,并道:“再喂他喝些水,明日应该能醒了。”
“谢谢真人!谢谢真人!”
那吕大真人做完一场法事,就表示要回观里休养,然后开放“无极观”,任凭百姓进观上香许愿、打醮。
书颖、书林本也想趁机进观去看看,但是这道观进观上香就得花钱,不接受游客,书颖才没有去。
书颖带了书林离开,书林才趁机说:“那神棍显然是在愚弄百姓敛财!妹妹,你知道他那是怎么弄的吗?”
“小把戏而已!那符水里放了些原料,纸人的纸也用药水浸过,刀上的符水遇上纸上的药产生化学反应变红了。”
“那给病患吃的药丸真能治好人吗?”
书颖支着下巴:“我不知道。要么是自己的人偷偷给病患下药,再给他吃解药;要么是那药丸有些旁的秘密。”
书林担忧:“妹妹,咱们能不能去报官?不然这些百姓个个要被吃得骨头都剩不下了。”
书颖思索了一会儿,道:“报官后也不知道他们管不管,咱们要不先发一笔横财试试?”
“什么横财?”
书颖低声道:“那吕大真人治病费用那么贵,无极观里肯定很有钱,咱们晚上摸进去‘化缘’。咱们给师父备礼的钱今晚也就能凑齐了。”
书林眼睛一亮,遂与书颖回客栈,下午就在房里睡觉,养精蓄锐,傍晚用过了晚膳又回屋装作一早休息了。
天色一黑,兄妹施展轻功,悄悄从窗户跃出客栈,赶往“无极观”。两人蒙上了头巾、面巾,检查了暗器袋,持着宝剑施展轻功翻上了道观外墙上,伏低了身子。
但见观内几处房舍还点着残灯,书颖朝后院中间门的屋宇指了指,便穿过院墙到了那屋顶。
两人摸到了那点着灯的卧房的屋顶,就见那个“吕大真人”正在屋中吃着宴席,两个小道童在一旁服侍,桌上一片狼籍。
他吃喝够了,让小道童陆续撤了饭菜,然后有四个弟子抬着两个小箱子进屋来,给他打开了箱子。但见两个箱子装着银子、珠宝,吕大真人拣起一锭银子瞧了瞧,说:“你们出去吧。”
弟子们退下后,吕大真人才去打开床板,床板上露出一个黑黝黝的洞穴来,他搬着一箱银钱就钻进了洞里,不一会儿他上来再搬走下一箱。
书颖看他搬这一箱金银也没有很费力,估计身怀功夫。书颖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