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沈逸尘的女伴换成了星辰现在的一姐。
既然两人没打交道,她消息的准确度自然得打个折扣。
乔思思瞥他一眼,有点漫不经心的不屑,“你未免也太过迟钝,都是同类我就不跟你绕圈子了,逸尘手上的戒指好几年前就有了,你跟了他这么多年也没套出话来,这枕边风吹的没劲。”说到后面竟然有些失落,她也一样。
那个戒指她看过好几次,沈逸尘并不常戴,她便以为是联姻与女方没感情,这样的事情太多了,乔思思跟沈逸尘有露水姻缘,又常常一起出席宴会,她以为总有一天能感化这块石头,她曾跟他开玩笑说自己年龄也不小了,该找个人结婚了,想要试探他的态度,没想到沈逸尘只说结婚给你封个大红包。终于心死了,她不能再拖下去。
至于季长宁跟沈逸尘的关系,她是自己看出来的,沈逸尘看他时的眼神明显不对劲。她在心里冷笑,跟了再久还不是一样,玩物就是玩物,永远上不了台面。
季长宁心想结婚真会改变一个人,以前乔思思说话可不这样尖锐,温婉贤淑识大体,甘愿挂在沈逸尘的臂弯里做最漂亮的花瓶。
话说那戒指该不会是指他与沈逸尘定做的对戒,难道沈逸尘今天带了戒指,真稀奇,这种场合连他都不会戴,被人看见了肯定会问。
季长宁没兴趣跟人八卦自己与沈逸尘的私生活,他转移话题提醒这位女士:“说起来你结婚那天我没来得及去,今天是跟你先生一起来的吗?”
乔思思轻轻的嗯了一声,他在会场里面,然后继续聊沈逸尘,说最近捧的新人叫宋玉吧,他的口味还真是一如既往,跟你长得挺像的,不过人看多了总会腻,新欢跟春草一样一茬一茬冒出来。
季长宁沉默了几秒,“你先生应该不会想听见这些。”他已经说的很直接了,既然结婚了怎么还纠结以前的情人。
乔思思淡淡的说,都是泥坑打滚过的人,谁看不起谁呢。她似乎终于察觉到自己的失言,亲手给季长宁倒了一杯酒,浅笑着说:“今天喝多了,希望季总不要放在心上。”
“当然。”季长宁与她碰了碰酒杯,一饮而尽。
等沈逸尘找到人时都散场了,季长宁一个人猫在角落里,位置前后都有高大的植物遮挡,怪不得先前一直看不到人,桌上放了一堆甜品,季长宁脸蛋红扑扑的正在挖冰淇淋吃的不亦乐乎。
沈逸尘皱起眉头,他闻到了一股酒味:“吃的什么?”心想季长宁脸怎么这么红,该不会是喝醉了,谁敢在他生日宴上灌他酒。
“白兰地冰淇淋,好吃!不知道王姨会不会做。”季长宁的语气充满期待。
“是吗?”沈逸尘弯下腰,吻住他红润的嘴唇,“甜。”
季长宁抓着他胸膛的衣服在那闷笑,然后拉住他的手看戒指,款式果然相当眼熟,他现在无比庆幸自己没戴戒指,万一被人认出来跟沈逸尘的是一对就太糟糕了。
沈逸尘又问他:“偷喝酒了?”光是冰淇淋不至于脸这么红吧。
季长宁啧了一声,“偷什么偷,我喝的光明正大。”沈逸尘是个会享受的人,酒会上的都是好酒,他跟乔思思喝了两杯后有点上头。
沈逸尘眉头皱的更厉害了,这个醉鬼。唯一庆幸的是季长宁酒品好,哪怕喝醉了也很乖,偶尔还会酒后吐真言,每当这时候沈逸尘都很容忍他,因为这样子的季长宁很坦率,很新鲜。
“你喝多了,我带你回家。”
季长宁歪着脑袋看他,看似认真的思考,“还真是,我喝了红的,这个冰淇淋是白的,都说混着喝容易醉,明明我以前千杯不倒的,今天头好像有点晕。”
沈逸尘都把人拉起来了,突然又不想走了,季长宁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看他时,眼神专注的像是全世界只有他一人,让他瞬间心软的不行,他把人按回沙发,季长宁像条无骨蛇一样缠上来,两腿夹着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