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几分感激,在太监的伺候下,把脸上的泪痕擦去。
“我知道临川侯是你的母族,你顾念骨肉亲情是好的,但也要分场合,分事情!”朱标微微叹息,开口说道,“你可知他犯了什么事?”
“臣弟,略有耳闻!”朱柏涨红了脸说道。
“知道就好!”朱标道,“老爷子最是烦这种事,欺负良善横行不法!这些年,京里头因为这种事栽跟头的勋贵还少吗?”说着,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巴掌不打在脸上不知道疼,平日就不知道检点,出了事还要连累你!”
“臣弟是关心则乱!”朱柏说道,“一听母亲说,临川侯被下了锦衣卫的诏狱,就慌了神了!”
“慌什么?进诏狱就一定死吗?”朱标白他一眼,“他犯的又不是谋反的大罪?”说到此处,又微微叹息,“你呀你呀,就是耳根子太软,心太善。这性子要是不改,你早晚吃大亏!”
朱柏低着头,默不作声。
“凡事要沉得住气!”随后,朱标继续说道,“就算是给他求情说话,也要等几天。等老爷子那边气消了,你这么贸然的让我开口,这不是让老爷子火上加火吗?”
朱柏点头,只听朱标又道,“老爷子火上加火,我是没什么。可你想想,若是他老人家知道是你,听了人家的话,着急忙火的找我帮忙,他怎么想你?”
“再说深点,谁让你来的我心知肚明,你以为老爷子不知道?”
“按老爷子的脾气,能让她好过?”
顿时,朱柏如坐针毡。
“大哥,臣弟........”
“好啦好啦,不用解释!”朱标说道,“记住,再往后有什么事,别脑袋一热,不顾轻重就站出来。”说着,苦口婆心道,“真要是着急,来问问我成不成?涉及到你的母族,我再不耐烦也要看你面上,斡旋几分。你我是亲兄弟,我不帮你帮谁?”
“可你这么直挺挺的过来,张口就让我帮忙。我不帮吧伤你的心,帮你吧会害了你,还让老爷子恼你,对临川侯更没好处,你说是不是?”
“大哥说的是,是臣弟欠考虑!”朱柏想想,正色道,“臣弟谨记大哥的教诲!”
“什么教诲不教诲的!”朱标笑道,“你是我弟弟,当哥哥的指点弟弟几句,算什么教诲!”
朱柏又迟疑一下,开口道,“那,大哥,临川侯那边,到底要如何处置呢?您和弟弟透个底儿,弟弟心里有数,也就安心了。不然,他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