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你能不能把那根头绳还给我啊?我明天再买一堆送给你随便挑!”
张巧芳见怪不怪地笑了:“我就知道你会回来,还你!你解释的时候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什么,但是你的手,一直我看得出来你很紧张,头绳我就不要了,有些事情,你自己能想清楚就好,阿姨永远支持你!”
“谢谢阿姨!”两个人简单地相拥了一下,沈筠又开车匆匆地离开了。
是夜*
“放开我,放开我,我不要打针,求求你们放开我,我不要待在这里!”小男孩疯狂地拍打着面前的玻璃罩,门外穿着白衣的人,像是没有听到他的呼喊,一个个带着面罩,冷漠地拿出针管,吸取里面的不明药品。
小男孩盯着眼前针管,整个人都在颤抖,他把自己缩到最小,紧紧地盯着白衣人的举动,白衣人将手里的药水往上推了推,有细小的水珠划出,接着白衣人看向其他两个人朝小男孩的方向看了一下,两人点了点头。
玻璃仪罩的门被打开,两个男人粗暴里抓住小男孩,他拼了命的挣扎,拼了命的乞求他们放过自己,声音已经嘶哑了,面前的两个人只是冷漠地将他按在地上控制住,白衣人走进来没有丝毫的犹豫,把针管里的液体注射到小男孩身体里,针管刚拔出,小男孩开始觉得自己有些神志不清,眼睛重到撑不住,在整个人要昏睡过去之前,他看到玻璃仪罩的门没有关,他猛地挣扎起来,向那扇玻璃门冲去!
白衣人显然被吓到了,针管掉在地上,旁边的两个那人似乎已经忍耐到了极限,他们抓回渴望冲出门口的小男孩,对他拳打脚踢,男孩被踢得痛了也不退缩,一个经儿拼命往门口爬,直到失去意识!
“沈筠喘着粗气猛从床上坐起身,额头上都是虚汗,“是梦!是梦!”他强制自己冷静下来,这时的天还没亮,他透过夜看着被拉上的窗帘,按开了灯,下床去客厅给自己到了杯水喝,喝完之后又端了杯水回来,手里拿着一盒助眠的药,他已经好久没有吃过了,这是近几个月来第一次又梦见自己小时候。
他扣出了两颗药,就着水喝了下去。
他有一双很好看的手,白皙修长,骨节分明,他对着光,举起自己的手,突然想到莱星好像从来没有握过他的手,不对,有一次他们碰到了,莱星整个人都羞红了脸跑了,可爱极了,想到这里他把从陆母哪里要回来的头绳攥在手里,生怕它掉了!
自言自语:“你来了,可是那些如同恶魔一般嗷嗷待哺的野心家潜伏在每个角落,你应该离我越远越好!”药效很快就上来了,沈筠撑着眼皮,关上了灯,只是手里攥着的东西却一直没有舍得松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