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如若你出头,便会让陛下心里面产生隔阂,多听,多看,勿语,甚至要给楚千里多说些好话,尽量在陛下心里面留下好印象,这样才能争一争那太子位。”
什么?让他楚渊给楚千里说好话?他怎能可以给楚千里这个有娘生,没娘教的混账东西说好话?
难道就凭楚千里在江南之地的一番作为,便让他说好话吗?
他楚渊入西拿的可是边功,而楚千里在江南做的是安抚民心,这两件事情怎能可以放在一起相提并论?就算相提并论,安抚民心亦不能和他拿的边功比较。
“五皇子,听老夫一言,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如若不听,那废旧立新在今日依旧不会有任何本质上的改变。”
国舅何尝不知道楚渊内心里面的急躁?自从楚渊从西归,他便看出五皇子的野心越来越大,毕竟通过一个女人调停了大楚与西夏之间的边境之乱,放在历朝历代乃是了不起的边功。
可是那楚千里亦是不孬,竟然把无粮的江南整治的井井有条。这件功劳也不小,甚至比楚渊的边功还要大,更加振奋人心。
当初国舅听说孙李嫣然成了扬州主政官员,私下里面书信不少,想让李嫣然从中坏了太子楚千里的好事,可是这书信有去无回,石沉大海,扬州传来的消息更是一天又比一天好。
国舅很憋屈,看着长大的孙女怎能就屈服在太子的淫威之下,竟然敢对他这个爷爷的话置之不理。
他说:“五皇子,再等等,等双方官员吵个不停,被殿下呵斥住口之后,你再说楚千里的好····”
“都闭嘴,朕的乾清宫是菜园子吗?尔等乃是大楚重臣,怎能如此吵吵闹闹?”
听着众朝臣争吵不休,横眉瞪眼,楚雄冷呵,众官颤抖,赶忙跪地,声音郎朗:“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我等有罪,恳请陛下治罪。”
“有罪?有最还敢在朕的乾清宫争吵不休?”
楚雄扫视忠臣,冷哼:“朕让你你们前来乃是商量对策,而今对策未有,便要问罪太子。”
“你们可曾想过太子入边境,如若遇上寻到卫钰后,遇到西夏铁骑,该如何脱身?”
“眼下圣旨入边数日,还未传来消息,边军动了吗?寻到太子在何处吗?”
“如果太子接回卫钰,西夏铁骑入边境,如何应对,你们想过吗?”
“这才是朕关心的,而不是让你们吵吵闹闹,治罪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