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他问:“会怎样?”
杨靖冷笑:“维儿,你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当楚千里得知大楚与西夏联姻的乃是卫钰之时,他能从江南一路奔驰入西凉,亦派遣王之涣进军所属先行一步拦截西夏使臣队伍,这还不能说明什么问题吗?”
“父亲,您是说如若卫钰入西夏,那楚千里做起事情来回不计后果?”
“不是吗?”
杨靖说:“大楚太子楚千里乃是大楚皇上定下南下江南安抚江南灾民的安抚大臣,眼下并无圣旨,却私自西来,这本就不符合常规,说严重点,便是违抗圣意,乃是死罪。”
“但是楚千里是谁?皇上的心头肉,要不然亦不会做事如此骄纵。”
“不过这种骄纵对我西凉来说却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只要卫钰安然入西夏,那楚千里便敢不计后果入西夏,方才说了,这太子楚千里乃是皇上的心头肉,数半朝臣死谏废旧立新,皇上亦不愿废掉太子位。”
“你说太子楚千里入了西夏,皇上还坐得住吗?哼,眼下江南旱灾,大楚拨粮赈灾,眼下国库空虚,出兵多少与西夏开战,救楚千里?如果西夏皇上再大胆一点,在楚千里入了西夏之后,直接杀之,那这件事情就好玩了。”
“大楚皇上便会不计一切代价出兵边境,在无粮草之际,却必须为太子楚千里报仇,和西夏打的难解难分之际,我西凉的机会不就来了?”
杨维笑了,不错,父亲说的不错,西凉不单单不要动太子,而且还必须刺激楚千里从西凉边境入西夏,而且还需要要让卫钰一定入西夏,这样楚千里便会更加焦躁,做起事情来更加的不计后果了。
他问:“父亲,边境传来消息,说由几千西夏铁骑已经在边境徘徊,是你已经把消息传给了西夏皇族?”
“那你是不是已经告知西夏皇族,那卫钰身在何处?”
“休的胡说,本王乃是大楚异姓王,一心守护边疆,对大楚忠心耿耿,对陛下忠心耿耿,怎可能会把大楚太子楚千里为了卫钰入西之事告诉西夏呢?”
杨靖瞪眼,说道:“本王在前些时日在外体恤西凉民情,在酒楼上贪了几杯酒,无意中说了太子正在从南入西,好像为的便是那大楚与西凉联姻女子卫钰,谁曾想到那酒楼里面竟然有西夏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