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霓裳已经经历过,即便会羞涩,亦会半推半就的顺从他的意思,毕竟霓裳说了,太子想她,需要晚上嘛。昨夜不正是晚上?
楚千里心里面有一万个后悔,昨夜竟然错过了如此良机。不过现在亦不晚。
他拉着像是受到极大委屈霓裳的手,板着脸说:“霓裳,瞧你这话说得,就就像本太子满脑子全都是这些事情一般?昨夜本太子与才女畅谈一夜。”
“你亦知道本太子刚回扬州,才女乃是主政扬州所有事务的女官,她需要为本太子汇报工作啊,本太子当初在想等才女汇报完了工作,便去寻霓裳,不曾想这才女没完没了,竟然汇报了一夜。”
“本太子亦是听了一夜的扬州政务,听得吾想走亦是走不了。”
说到这里,楚千里便想到昨夜的种种,嗯,的确是汇报工作,才女的工作汇报汇报的好啊,对太子殿下来说,事无巨细,件件都能娓娓道来,让太子殿下心旷神怡,流连忘返,差点不愿出那屋。
“你瞧瞧今早,本太子听完才女的汇报,便匆匆敢来见霓裳。”
楚千里脸不红,心不跳,哄起女人来一套又一套,把霓裳忽悠的一愣一愣。
霓裳在想真是这样吗?昨晚太子殿下真的听才女姐姐汇报了一夜的工作,没有对才女姐姐做出什么过分的行为?
才不会哩,殿下是何等秉性,霓裳可知晓,就像湮儿姑娘说的那般,色胚子,登徒子。
才女姐姐那般美,太子殿下与她相处一夜,怎会不发生一些让人匪夷所思的故事哩?
越想,霓裳越觉得是这般,到现在太子殿下还想着用甜言蜜语欺骗她,就想在这个地方对她使出那些坏心思。
哼,霓裳今儿便就不如了太子殿下的意思。
霓裳挣脱楚千里的怀抱,美眸微眯,歪着小脑袋,披肩青丝随之倾斜,那叫一个美。
她语气里面带着幽怨:“殿下,霓裳怎就这般不信你说的话,你真的与才女姐姐单独相处一夜,并没有发生任何事情吗?才女姐姐那般漂亮,殿下瞧在眼里,不会急在心里吗?”
“哼!殿下就会骗霓裳,就想对霓裳使坏,霓裳才不傻哩。”
“霓裳,你怎能这般想本太子?本太子是那种骗人的登徒子吗?”
楚千里负手,一脸正色的说道:“才女虽美,但是本太子岂是那种遇见美色便有贪念之人?”
“本太子此次南下江南,一心为民,只想江南民众吃一口包饭,亦想惩治江南之地的贪官污吏,还江南之地一个青天白日。”
“本太子会在才女李嫣然回报工作的时候有那种心思吗?本太子知道孰轻孰重,亦不是那禽兽一般的东西。”
说到此处,楚千里在心里面加了一句,本太子是人,可不是禽兽,为了霓裳愿意,今天亦是豁出去,不管如何,一定要让霓裳心甘情愿的与他在这里····
当一次禽兽又何妨?
楚千里抹了抹鼻子,突然握住霓裳的手,吓得霓裳一阵惊呼。
她美眸颤抖,瞧着近在咫尺太子殿下,心都到跳出来了。
太子又要干什么?话说的好好的,怎就又拉着她的手,莫非,殿下还不死心,还想那些事情,霓裳吓得俏脸变白,欲哭无泪。
不是霓裳不愿意,而是母亲交代过,夫妻之间的事情乃是特别神圣之事,切莫当成儿戏。
如若是晚上,如若在屋内,如若有一张床榻,霓裳还不是任由太子殿下胡作非为,可是这里却是不行,外面那么多人,让外人知道她杨霓裳在这里与太子殿下做那些事情,她们会怎么想?
是不是想那杨霓裳果然是秦淮河烟雨楼出来的淸倌儿,与太子殿下在一起就那般没羞没躁。
为了霓裳的美人恩,楚千里锲而不舍,循循渐诱:“再说了,在本太子眼里,霓裳之美,无人能及,吾心里欢喜的紧,巴不得早点见到霓裳,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