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能这般说,太子殿下还不是一番好心?殿下南下江南,做了如此之多的好事情,咱们感恩还来不及,就不许殿下闲来无事吹吹牛?”
“对啊,如若没有殿下,我等全都饿死了,还能看到有下雨的那一天?都别怨恨殿下了,我等就等着一日三餐,吃饱喝足吧,总会有下雨的那一天的。”
有人这样说,也有人那样说,说什么的都有。反正大多数百姓对这八月十五前后下雨已经不抱希望。
管他呢!吃饱肚子就行,该下雨就会下,不下雨亦不能让太子殿下拿根棍子把老天爷戳出来一个窟窿不是?
转眼八月十五到了,这一大早,天空无云,湛蓝一片,那日头从升起便散发炙热的温度。
昨天入屋便未出屋的楚千里终于是打开了大门。
嘿!只瞧着那昨日生龙活虎般的太子殿下眼睛充满血丝,脸色病态的白,一手扶着门框,一手扶腰,挪动如同灌了铅一般的两条腿,终于迈过了门槛。
怎就如此厉害,湮儿为何如此厉害?
吃了一夜败仗的楚千里,不甘心的扭头回望一眼,只瞧侧卧在床榻上的湮儿,一手支着脑袋,俏脸充满让人怦然心动的红晕,那一头柔顺的三千丝凌乱无章,慵懒的娇躯透过被褥未被遮掩出,白如雪。
楚千里见着湮儿凤眼眯成好看的月牙,嘴角勾勒出一抹妩媚的糊涂,还对着他嫣然一笑,楚千里浑身打了个激灵。
湮儿要做甚?昨夜那般主动,莫非还不愿放过他吗?
楚千里扶着腰,扭头便逃。
太子殿下憋屈啊!实在憋屈的眼泪汪汪,不曾想穿越前吃了二十多串大腰子的牛人,尽然在湮儿姑娘这里败北。
当初楚千里以为他能与狐媚牧白薇平方秋色,便以为这狐媚虽然厉害,是因为自幼习得媚术,切那功力深厚,平分秋色不丢人。
嘿!自以为牛逼闪闪的太子殿下认为泱泱大楚,白薇能与之一战,其他之女全都不是他一回合之众。
不曾想青莲般的慕容湮儿,成了妇人之姿,便深藏不露。惹毛了她,湮儿便比狐媚厉害百倍万倍。甚至那女人还有的媚而妖亦能在床上之上展现的玲离尽致。
不过出了房,湮儿又是一副青莲之姿。
“哼,楚千里,你这个色胚,跑什么?湮儿又不会吃人?”
湮儿暗碎了一口,掀开被褥,俏脸更红,她咬牙切齿的说:“楚千里,竟然自知不敌,用嘴咬人,湮儿记住你了,以后你这个色胚胆敢在这般,湮儿便·····”
其实湮儿亦是困乏,现在娇躯还软绵绵,提不上一丝力气。如若不是想让楚千里没有精力去想那倭女沧樱帕子,昨夜湮儿才不愿如此那般,锲而不舍,缠着楚千里不放哩。
这下好了,后遗症来了,今天一天也别想下这床榻。
“殿下,殿下···”
第五战上前施礼:“昨夜玄尘子来求见殿下,因殿下您夜事忙碌,被卑职支开,只怕是那玄尘子是为了八月十五左右下雨之事而来。”
“啊,昨夜本太子的确很忙。”
楚千里到现在腰还直不起来,他一本正经的说:“哎,本太子累啊,一为江南百姓安居乐业,二为吾大楚皇族开枝散叶,本太子难啊。”
“不过再难,本太子亦要抗住。”
第五战扯了扯嘴角,心里暗道这太子殿下实属能扯,什么二为大楚皇族开枝散叶。
众人谁不知太子殿下喜好湮儿之姿,甚至无时无刻便想身边有湮儿陪伴,怎能说是为了大楚皇族开枝散叶,分明就是贪念湮儿姑娘姿色。
欲罢不能!
“是,是,殿下的辛苦,众人看在眼里,佩服在心里。”
第五战干笑一声:“殿下,眼下您已经不忙了,是否召见玄尘子,再说一说那下雨之事?”
“现在如意县百姓可都盼着下雨,等着下雨,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