湮儿委屈到了极致。凤眼秋水,紧咬朱唇,紧盯着楚千里,亦不说话。
神色要多么幽怨,便有多么幽怨!
楚千里心里面咯噔了一下,完了,这下玩大发了,湮儿好像生气了。
他上前一步想要揽住湮儿,可湮儿后退两步,与他之间保持着距离。楚千里又上前一步,湮儿又后退。
“湮儿··”
“不要喊我。”
湮儿气的跺脚:“你这个色胚,整天口无遮拦,从来不顾及湮儿的感受和想法,什么事情不能在房间里面说,为何偏偏选择在大庭广众之下说?”
“未骗到湮儿身子的时候,便一而再,再而三的说要想尽办法骗到湮儿的身子,骗到之后,瞧把你得意的样子。”
“怎地,骗到手了,就感觉很有成就感,到处炫耀,便想顺势让湮儿怀上你的孩子?”
“楚千里,我够了,受够了,你能不能不要一天到晚在湮儿耳边,众人耳边说你那肮脏的心思,你脸皮厚,不要脸,但是湮儿脸皮薄,还要脸,有女人该有的矜持。”
说罢,湮儿转身,气呼呼的走出了房间。
慕容飞冷笑了一声:“楚千里,知道什么叫做祸从口出吗?公主乃是千金之躯,虽然你是太子,她的身份不比你低多少,你以为公主对你动了芳心,便能在她面前为所欲为,想说什么便说什么?”
“老夫告诉你,你这叫自作孽不可活,如若你再如此这般下去,公主会对你心寒的。”
说罢,慕容飞亦是拂袖而走。
楚千里张了张嘴,感觉今儿的湮儿态度实在不太过于正常,以前倒是有过,是听说他临幸了牧白薇,便在他面前使小性子,莫非是因为倭女沧樱帕子留在这里,这个小侍女又心有不满,却不好说出口,只能用这种方式来对他?
一定是这样的,肯定是这样的,如若不然还能用什么来解释湮儿生气?顿时楚千里叹了一口气,再也没有什么用劳什子的科学家的求知欲来探索沧樱拍子为何身有异香了。
瞥了一眼沧樱帕子,奶奶滴红颜祸水,并不是说说。他喊:“第五战···”
“卑职在··”
第五战拱手施礼,楚千里说:“去给沧樱拍子寻一处住所,让她住在这里吧。”
“卑职领命。”
第五战说罢,并没有走,而是沉默了。楚千里眉头一挑,问:“还愣着干什么?怎就不去?”
“殿下,是把沧樱帕子安排在您隔壁的房间还是····”
沧樱帕子娇躯一颤,今晚太子殿下便不会放过她?怎么办?怎么办?他还没有做好被大楚男人羞辱的准备。
楚千里恨得牙痒痒,恨不得一脚踹飞第五战。第五战怎就看不懂他的心思?现在是临幸沧樱帕子的时候吗?
如若临幸了,怎么和湮儿交差?如若临幸亦不急于这一时片刻。
他说:“你没瞧见湮儿生气了,你把沧樱帕子安排在吾隔壁,湮儿会怎么想?你还嫌着事情闹得不够大?”
“卑职明白,卑职心在便去。”
第五战沉声回答,而后领着心惊胆战的沧樱帕子离开。
“公主,公主,等等老夫···”
“慕容叔叔,你跟着我作甚。”
湮儿停步,转身:“楚千里不是让你去把五万燕国人带过来吗,你去吧。”
“公主,你真想让我把那五万人带来?”
慕容飞眼带精光,直视湮儿:“公主可知,这五万人乃是复国燕国的最后希望,如若末将带来,极大的可能便会被大楚军士同化,到时候·····”
“慕容叔叔,你认为方才湮儿与楚千里置气,是想离开他身边吗?”
湮儿把玩着青丝,轻轻摇头:“不,慕容叔叔想多了。其实湮儿就是瞧不惯楚千里那登徒子的行径,才与他置气的。”
“公主是因为沧樱帕子那个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