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之明罢了。”
“如果照了镜子,肯定会吓得不敢再见人。”
“真的吗?”
慕容小主回复了些许自信,问:“那你们觉得湮儿公主和我般配不般配?”
众人赶紧又点头:“般配,您和湮儿公主乃是金童玉女,羡慕死神仙的神仙眷侣。”
慕容小主抹了抹脸上的泪水,推开众人,坐稳马上,遥望高台之上的那一对白衣。
“殿下,不能再气慕容小主了,如若用言语气的他不计后果,他便真的要挥兵攻打如意县了。到时候您的空城计亦就被破。”
高台上,第五战上前两步,面带忧色,做人留一下,日后好相见。
他说:“殿下,卑职观那慕容小主,乃是刚愎自用之人,这种人行为做事,最不讲究后果,万一真出现那种情况,虽然如意县的一千禁军,在燕国余孽这五千人之上,但是需要顾及百姓安危,顾及您与湮儿姑娘的安全,自然会缩手缩脚。”
“楚千里,第五战说的不错,你不能再刺激慕容小主了。”
湮儿虽然恼怒楚千里在众人面前对她的轻薄行径,但是却还忍不住开口:“那慕容小主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在扬州的报恩寺里面藏匿了二十年,今朝,你先是破了报恩寺,又拿走了报恩寺内的所有盔甲粮草,甚至连金佛亦是融成了金定子。”
“他对你的恨意已经到了无法估量的地步,如若你真的在刺激他,搞不好,真就弄巧成拙了。”
“楚千里,你要知,兔子急了还咬人,狗急了还跳墙。真把慕容小主惹急了,后果不堪设想。”
“是吗?我倒觉得这刺激的还不够狠,还要对慕容小主的刺激更狠一下才好。”
楚千里轻笑了一声,瞧着慕容小主那边乱作一团,他的眼睛犹如鹰隼一般穿过众人间的缝隙直视嘴角还带着血液的慕容小主。他说:“湮儿,那你说慕容小主是那狗还是兔子哩?”
“哎呀,湮儿哪知?湮儿亦不知道那慕容小主心中所想,怎能知道他是兔子还是狗?”
湮儿不曾想这个时候了,楚千里还能有心情开玩笑,忍不住跺脚,寒着脸,恼羞成怒:“楚千里,适可而止,让慕容小主带人离开吧,不然,湮儿真怕……”
“怕什么怕?”
楚千里带着坏笑,此时他想到与湮儿在一起的一幕幕,特别是在床榻之上,他想要对湮儿使坏。
一次湮儿同意,两次,三次,四次亦是同意,可是再想使坏,湮儿就急了,那夜的剪刀便是最好的证明。
他把玩湮儿柔顺的秀发,似笑非笑:“湮儿,你不知慕容小主是兔子还是狗,那每每急了的湮儿是兔子还是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