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众人大笑,常言说的好,知道不说破,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这慕容小主竟然明知太子殿下在占他的便宜,他竟然还能说出来。太子殿下这演练军士真是出神入化,完全不安套路出牌啊。
湮儿凤眼微眯,气的心口乱窜,楚千里这个可恶的混蛋怎就如此捉对她,竟然说她是慕容小主的娘,她还年轻,才二十有四,怎能有比自己年龄还要大的儿子?
“楚千里,你一日不捉对湮儿,你会死吗?”
楚千里对着湮儿歉意一笑,继续刺激慕容小主:“邪僧,吾的湮儿妃子可说了,她才没你这种狗儿子,你想认湮儿为娘,湮儿却因为你长得丑,长得龊,不愿意认你当儿子。”
“你啊,别做当儿子的白日梦了,如果还想做,赶紧滚过来,跪在吾与湮儿面前认爹,认娘,兴许吾与湮儿心情大好,还会赏赐你一些压岁钱哩。”
说到此处,楚千里的面色抽缩,腰间的疼痛差点让他骂娘,这个没大没小的小侍女竟然用手掐他腰间。
他咧了咧嘴,瞥了一眼凤眼带着火焰的小湮儿,楚千里小声说:“湮儿啊,吾知道让你受委屈了,你让本太子把戏演完,等回了房间,再欺负本太子行不行?”
“慕容小主带来了五千人,而如意县虽然有一千禁军,但是本太子还是不放心一千禁军能保护众多百姓,你想啊,这里的百姓可是燕国故地江南人。”
“有战争,便有死伤,难道你想看到这如意县的民众在战争中山伤亡?”
“那你也不能捉对湮儿啊。”
湮儿眯着凤眼,嘟嘴,冷哼:“湮儿刚刚被你临幸,哪怕你夜夜贪念湮儿之躯,但亦没有那么快有了孩子,这事儿如若在江南之地疯传,以后湮儿还怎么见人?”
“放心,放心,湮儿无需再见江南人,以后本太子要宫锁玉人,让湮儿之姿每日里只能有本太子一个人欣赏。”
楚千里刮了刮湮儿的鼻梁,笑道:“湮儿之姿,天下绝有,让外人看一眼,本太子亦是觉得心痛,看两人,本太子便觉得身上少了一块肉,只有自己看,心才不痛,而且还能长肉哩。”
“你····”
湮儿见过死皮赖脸的无耻之徒,但是像楚千里如此死皮赖脸的无耻之徒才见了头一遭。
这时,慕容小主啊呀呀的大叫:“楚千里,你与湮儿公主在说什么,你们在说什么?快快告诉我。”
“瞧把你急得。”
楚千里冷笑:“你想知道吗?劳资还偏不告诉你。”
“你···”慕容小主被楚千里的无赖行为差点没喷出一口老血出来。
“哎,看你如此心切切的份上,告诉你亦无妨。”
楚千里摸了摸鼻梁,带着坏笑:“方才吾一直在劝说湮儿认你当儿子,可湮儿说了,你长得如此丑,她不愿意认你当儿子。”
“死都不愿意。”
“本太子本想认你这个儿子,但是转念一想,湮儿所说不错啊,吾的儿子怎么长的像你这般丑?不行,本太子不能认你为儿子,要不然会被别人嗤笑的。”
如百姓懵了,这也行,太子殿下说过这是太演练扬州府兵,虽有骂战,但怎就上升到了谁是儿子,谁是爹妈的地步?
王之涣与高台上的第五战扯了扯嘴角,对于太子殿下不按常理出牌,他们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慕容小主瞪大了眼睛,什么?湮儿公主说他长得丑?他丑吗?以前可是有很多妇人小姐愿意让他在床榻之上开光呢。
甚至那些妇人小姐在情不自禁的时候还啊啊伊伊的说他慕容小主乃是他们见过最最最帅的和尚。
全天下最帅的和尚,怎就在湮儿公主眼里成了丑男人?
就连五千军士亦是大眼瞪小眼,乖乖,这可是战争,两军对垒,怎就不动手,只是一味的动嘴,和他们平常训练有出入啊。